因後果殷教授都承認了。”老校長感嘆,露出要他安心的笑容。“我們不會為難你的,只是找你來確認一下。”
“他說了什麼?”葛朝平突然覺得有點不安。
“殷教授承認了,就如校內報紙所言,從頭到尾都是他的錯,你只是個無辜的受害者。”田雅娟盯著兒子怪異的神情,主動解釋。
也許是預知今天的情況,怕紙包不住火的葛朝凡,昨天已主動和母親溝通一整晚,以消弭她的驚訝。
原則上,她一直都很喜歡體貼入微的殷問*。
只是撇除天窗開得太快不說,她一直以為他們是兩情相悅。
“所以”葛朝平的臉色更加難看。
“他主動請辭了教職以示負責。”家長會會長那高傲的嘴臉,一副理所當然、否則才不會罷休的口吻。不然,家長會在學校里布下眼線有何用。
為免其他學生受害,這種低階的不良教師,當然要以最快速度除去。
10轉眼間,殷問*回美國三個月了。
平大里喧騰一時的新聞,也在人們的記憶中慢慢褪色,褪變成不甚真實的回憶。
激烈的討論聲逐漸緩和稀少,最後終於還給校園該有的單純寧靜。
許多女學生仍不願相信,溫文儒雅的殷問*竟會對學生伸出魔爪。
她們無法相信,殷問*真的如傳聞般過分卑劣。
畢竟,許多人以身試法都未成功過
然而到了最後,沒有人能夠挖出真相,這一切也只能成為她們心底的疑惑。大家都不再提起,那個造成一時轟動的人氣教授,終究已經離開平成大學。
沒離開的人,是學生會里變得陰沉的葛朝平。
回到家,他依舊沉默寡言。
田雅娟想孫女兒,葛朝凡便又帶著妻女回家走動。
葛朝平人在客廳裡,半天也沒吭上一句。
瞥兄弟弟的死樣子,葛朝凡禁不住舊話重提,嘆著氣道:“為了保全你,害我失去一個好朋友。”
“我是你弟弟,保全我讓你有何不滿嗎?”緩慢將眼神移向哥哥,葛朝平的臉上沒有絲毫笑容。“再說,他是回美國去,又不是死了。”
一想到那顆大芭樂,竟然敢給他不告而別,他就滿肚子怒火難以發洩,很想找個人來扁。
裝偉大,他也不會比較感激他!
“唉,Allen的初戀,竟然敗在你這冷血份子的手上。”葛朝凡又嘆道。
沒想到他有個無情的弟弟。
“你是什麼意思?”猛然間,葛朝平的注意力集中不少。
“Allen沒跟你說嗎?你是他的初戀啊。”劉若玉若無其事插了句話。反正這個家百無禁忌,家人也不太乾涉彼此的私生活。
“嘿,這可是我們那天猛灌他酒,好不容易才套出來的大秘密喔!”葛朝凡得意非凡地搶話。“那小子哪!從我們認識他起,就對談戀愛不太感興趣,除了上課和健身的社團活動,整天就是和教授埋在實驗室裡,沒想到遇到你會改變。”
不醜又不怪,二十八歲的處男,還真不多見哩。
到了二十八歲才發現,原來愛情會燙口,說實在真讓人感到同情。一個好不容易開竅、一個還在鬧彆扭,誰也奈何不了他們。
“就是說嘛!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