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菸吧。”
“女朋友?”誰呀?他何時交了女朋友,為啥自己不知道?有人冒充他女朋友之名,在學校裡招搖不成?真是的話,八成是不要命又白目的芭樂女生。
哼!他可不像聖攸只會躲花痴。
“那個叫項惠紫的女同學不是嗎?”他從其他同學口中探了些訊息。
打聽到他們都是學生會的成員,殷問*因而不排除他們日久生情的可能性。倒是對於學生會成員,在平成大學裡逢人必知的知名度,有了更深一層的體認。
在平大里,學生會成員跟偶像團體沒啥不同。
難怪園遊會那天,不管他帶他走到哪裡,都讓女學生為之傾狂。
就算是男學生,少不了也要多看他們兩眼。
“你連她的名字都知道?”這個不良教師,該不會也打算對惠紫出手吧!有點後悔不該姑息,沒向校長檢舉他,葛朝平突然替項惠紫產生危機意識。
八成是對惠紫有意思,這個芭樂的不良教師才會突然注意到她身上去。
不知學校裡有多少學生成了他覬覦的獵物,還是早已遭他狼吻。
“她夠有名,知道她是應該的。”殷問*扯嘴一笑,說得理所當然。隨便一問,上至校長下至平大的教職員和工友,沒有幾個人不認識她。大多的人,對她都是讚譽有加,無不誇她品學兼優堪為學生表率,幾乎完美到可以成為女子典範,讓他聽了有些鬱悶。
有時候,出現太過優秀的阻礙者,就像當頭給興匆匆的人澆了一桶該死的冷水。
理智告訴他彆強求,本能卻催促著他早些展開行動。
***殷問*感覺自己被人逼到橋中央,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別打她的主意!”葛朝平突然青著臉警告。他不希望項惠紫和他受到同樣的汙辱遭遇;何況她是女生,說不定不只是一個玩弄的吻,還極有可能被順勢玷汙。
以她絕不妥協的個性,說不定想不開就跑去自殺,那他不成了芭樂的千古罪人。
“你就那麼珍惜她?”殷問*突然覺得很悶、很悶。
從朝平想要保護她的果決態度,要否認他們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也很難。確定這一點,他頓時如同捱了一記悶棍,心中的苦澀既深且沉。
他才正要付諸行動,想辦法去誘拐某人的心呢!
“是又怎樣?你要是打她主意,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冷瞪著殷問*,葛朝平的態度很果斷,義氣早勝過了他對項惠紫的友情。
學生會里就她一個女生,他總不能眼睜睜看她落入火坑。
“如果兩情相悅,就算我有意橫刀奪愛,你又能拿我怎麼樣?”心底有某個角落一直被人用矛刺著,讓殷問*感到隱隱作痛。表面上,他還是輕鬆不在乎的笑臉。
“你到底想怎麼樣?”葛朝平快被他弄火了,就怕他真打算對惠紫出手。
以他足以騙人的條件,惠紫說不定真的會動心。
學校那麼大,又並非和她同學年,他不可能時時刻刻盯著殷問*。只要他有機可趁,她任何時候都有可能被侵犯,教他如何能安心下來;給了警告,她也未必放在心上。
“你要我放棄她,總要有人替代。”轉著心思,殷問*已走到無法退縮的地步。
無論如何,他就是無法放棄過去幾個月的執念。
“什麼意思?”不對勁的感覺。
再度抄走他手中即將要燙到他手的菸屁股,殷問*無視指尖的灼痛,靜靜將菸屁股丟向菸灰缸。“意思是——以物易物。”
“你的意思是要我?”看著他的動作,葛朝平極困難地擠出喉嚨裡的話。
“你不笨嘛。”殷問*笑著,將燙到的食指放在唇邊輕吮。是他先認定他對項惠紫有所企圖,不能怪他拿來當作引他入甕的籌碼。
“我是男生”有沒有搞錯?
“你看不出來嗎?我男女通吃,百無禁忌。”殷問*自嘲。若非要說服他相信,利於誘拐他同意,他大可不用貶低自己明確的性向。
“你對男生也有興趣?”難怪他會偷襲自己兩回。
“你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不客氣地坐在他身旁,殷問*眼鏡底下的黑眸閃動,露出邪氣的笑容,“不過這麼一來,我就不能保證會發生什麼事了。”
從他的語氣聽來,好像如果真的打算找不到“替身”,就會對項惠紫伸出狼爪。
葛朝平聽傻了眼,陷於兩難的他只能瞪著眼前的殷問*。淨打些不良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