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聰明反被聰明誤。”
那一次,在佳期的時候,他的味道那麼熟悉,每一個晚上,她都會聞到,四年的時間,哪能說忘記就忘記,可是這個男人居然用這麼卑劣的手段,每晚親她!
鬱霆琛有眼神示意她,讓她放開他!
“想我放開你?”江曉溪這時低身,距離他只有一尺之遠,然後才道:“你做夢吧!你不是想在佳期做牛郎嗎?我現在就讓你真真正正的去做牛郎,我看你還敢不敢算計我!”
一想到這一個星期以來,她在他的唇舌和手指尖不斷的綻放,那些感覺讓她顫慄,說不喜歡是假的,說不生氣也是假的。
但是,他用這麼卑劣的手段讓她去喜歡他,她怎麼能不給一些教訓?
所以,這次將他賣去佳期做牛郎,看他還敢不敢再算計她?
他的衣服還完整的穿在身上,江曉溪看著他,然後向外叫道:“彩丹,將人送走!”
任彩丹進來,看著揹著對她的江曉溪,輕聲道:“江總,真的要送去佳期?”
“當然,你是在質疑我的命令?”江曉溪冷漠轉身,有些生氣?憑什麼她身邊的人都在為他說話了?
“我不敢,江總”任彩丹只是擔心鬱總這樣了之後,報復起來,怎麼辦啊?
江曉溪的俏臉一冷,任彩丹只好伸手去搬鬱霆琛,她低聲道:“對不起了,鬱總”
鬱霆琛不知道江曉溪給他吃了什麼,他一瞬間竟然是會去力氣,也說不出話來,當然,這肯定是殷念念的傑作,這兩個女人關係好得很。
就這樣,鬱霆琛被任彩丹搬去了佳期,只是任彩丹對那邊的領班道:“他只是來玩玩而已,可別真讓他去侍候女人了。”
然後,她對鬱霆琛道:“鬱總,您可別真的報復江總”
報復她?報復倒不至於,她是他的女人,只是,懲罰是必要的。
任彩丹走了之後,顧翼致從暗處走出來,看著不能動彈的鬱霆琛,他勾起唇角笑道:“鬱兄也會著了道?”
鬱霆琛狠狠的瞪他一眼,還敢笑?不去找解藥!
顧翼致嘆了一聲:“這殷念念現在是有夫之婦,我總是去找她,感覺不太好吧!”
鬱霆琛再一記惡狠狠的眼神,看他能行動自由了,如何收拾這一班人!
“我去,我去,真不知道哪一世修來的福分,我一直在做好人”顧翼致唸叨著,然後叫人保護好鬱霆琛,他則是去了邵家。
。
邵家。
邵氏父母放不下紐約的生意,已經是一早就回去了,在邵家住著的只有老爺子和邵年錦。
邵年錦今天有任務,他不能回家,老爺子又早早的睡去了。
殷念念在看書,看得太精彩就一下子忘記了時間,這時,才急急忙忙的去洗澡。
顧翼致聽著浴室的水聲,他則是翻著殷念念的包,希望能找到解藥出來。
他翻來翻去,也沒有解藥的蹤跡。
他其實是很佩服這些跟醫藥有關的,隨便整點東西,還能讓人不能動彈了。
不一會兒,殷念念圍著浴巾出來了,由於她和邵年錦結婚後就是分房住,除了新婚那一晚,邵家的父母在,她和他勉強擠在房間,也是分chuang和沙發住的。
她在自己的房間裡,也都是跟在自己家裡一樣,圍著浴巾出來,然後,開啟了衣櫥,拿睡衣再穿。
顧翼致藏在了窗簾後面,一雙眼睛卻是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此時解掉了浴巾
顧翼致看過很多女人的身體,他本就是個花花公子,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這一刻在看到了殷念念的身體之後,竟然有些口渴,想要喝水
對於一個千帆過盡的男人來說,他自然是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了。
但是,他也有原則,不碰已婚婦女,他雖然有過很多女人,但都是你情我願,大家喜歡就一起玩,不喜歡就一拍兩散。
像殷念念這種女人,應該是稱作良家婦女了。
這種女人一旦染指,他會給自己帶來無窮無盡的煩惱的。
殷念念換上了睡衣,正準備睡覺的時候,卻是看到了自己的手提袋有翻過的痕跡。
她是專業的法醫,這點眼力還是有的,於是她馬上走過去,然後向房間的四處看了看。
當看到了窗簾後有不尋常的動靜時,她馬上就想要開門出去喊人。
因為她知道,能悄悄潛進邵家,肯定是不尋常之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