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不明白的是,昨晚不就被他奪了去,可是再做的時候,怎麼還會痛呢!
她的所有不明白,似乎全寫在了臉上。
一張年輕的俏臉,皺成了一團。
黑狼一手輕捻她,讓她放鬆,然後才一一的給她解答。
“小歌兒,我怎麼可能在你無意識的時候要你呢!”他輕哼了一聲,得意的說道。
所以,這小丫頭哪裡是他的對手!
他就是要她真真切切的記住,他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阿歌不明白,昨晚雖然恍惚,但是她也有些感覺,是有人在為她解藥啊!
黑狼凝視著她的小臉:“為你解藥的是這個”
他舉起了手指
阿歌羞得馬上別過了頭去,他卻是用手指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臉頰,然後*味兒十中的說道:“我昨晚可沒有戳破你的純潔”
不過,他馬上道:“你一定是訓練的時候沒有刻苦,否則那麼高的強度,你怎麼還會有那層象徵純潔的膜?”
阿歌惱羞成怒:“我早就沒有了,我做手術弄的,行不行?”
這個男人總是千方百計的羞辱她,就連第一次也要這麼詳細。
黑狼哈哈大笑:“我是不是該很榮幸?”
“不要臉!”阿歌別開了臉去。
這兩個月來,他總是把玩著她,從來沒有真正意義上的佔有,但是這一刻,她還是覺得悲涼。
她真真正正的被他佔有,從裡到外,無一不是他的烙印了。
黑狼在她不能承受暈了過去後,將她抱在懷中,玩著她的頭髮,低聲道:“倒是要看看,能將玩多久?”
他凝視著她年輕的身體,這就像是無上的彩虹般美麗。
他是男人,而且是一個正當壯年的成熟男人,對女人的需要雖然不像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夥子,但是,無可否認,阿歌還是很吸引他。
所以,他不控制自己的渴望,將她鋪平,然後繼續攻城掠池
。
半夜醒來,貝小米發現自己很渴,於是去樓下倒水喝。
她喝了一杯水,然後站在了窗戶旁,想念著邵年錦。
她終於能夠明白,細水長流的愛情,原來是這樣的迷人。
她見客廳的茶几上有筆有紙,反正是睡不著,她於是去拿筆來寫字。
其實小時候,她比江曉溪練字更有定性,只是八歲之後,她不再練字,反而是練習刀法槍法。
現在提筆寫字,卻是覺得有幾分詭異。
不過,她還是在雪白的紙張上寫下了三個字:邵年錦!
她看著這三個字,放下了筆,彷彿是能看到他就在自己的身邊一樣。
之後,她回房間去睡覺。
邵年鴻在她下樓和回房,都是在窗戶邊看著她的,他看著她寫下的那三個字,點燃了一支雪茄。
她的心中,現在全是弟弟了吧!
這樣也好!他和她從此不再有過糾纏。
那就這樣,歲月靜好。
。
阿歌不可否認的是,她抵擋不了黑狼對她的攻佔。
於是,她不再抵擋,任其城池被他掠去。
這樣一樣,她雖然是個亡國奴,可是他也給了她自由。
直到有一天,她遇上了邵年錦。
“小邵sir”阿歌激動的喊道,“你怎麼來了?”
邵年錦已經是成功的打入了黑狼組織的內部,他小聲道:“我哥一直在找你,你還好嗎?”
阿歌掩飾了心中的悲涼,“我很好,勿念”
“你瘦了”邵年錦凝視著她,“不過,我們下週拿了資料,就會全部瓦解,你能拖住黑狼嗎?我們要先幹掉他的長老會”
“當然可以。”阿歌馬上就應了下來。
“好。”邵年錦點了點頭。
。
一個星期過去了,貝小米依然是沒有等到邵年錦的訊息,她於是不想呆在了邵年鴻處。
當她要離開時,邵年鴻帶回了一個訊息:“年錦有訊息了。”
“在哪裡?”貝小米趕忙問道。
邵年鴻說道:“在黑狼的內部組織裡。”
“什麼?”貝小米一驚,“我要過去!”
她說完就走,她要回去,她不能讓邵年錦和黑狼之間有爭鬥,她不能讓悲劇發生。
邵年鴻一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你去做什麼?要去也是我去,你現在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