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鋒相對,寧願和他是針尖對麥芒,也不會向他示弱。
但是,為了挽回自己的一點面子,她馬上說道:“昨晚不過是下了藥,那可不是我的本意,你根本不必在意。”
邵年鴻應該想得到,這個女人在清醒了之後,馬上就會穿回堅強的偽裝。
他看著她連腿上都是曖…昧的痕跡,他嘆了一聲:“我昨晚不該心軟要了你的”
貝小米的心一揪緊,他不過是一時心田軟要了她?
“那最好是忘記了昨晚發生的一切。”貝小米逞強的說道。
邵年鴻的雙眸中陷現怒意:“你怎麼向年錦交待?”
“我自會向他負荊請罪,你不必擔心。”貝小米將責任攬在了自己的身上,“你只過是好心幫我解藥,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貝小米見他的眸光很是凌厲,於是道:“我不會纏著他,我知道是我出了軌,是我對不起他,是我配不上他,你不必擔心我這樣的殘花敗柳會去害一個好男人。”
邵年鴻見她這樣主動的講著自己,他的心竟然是針刺痛一般,可是,嘴上卻是不會對她好,“知道就好,和他分手吧!”
“我會的。”貝小米掙扎著站起身。
但是,渾身都這麼痠軟,她感覺身體都不是自己的。
她起來是,一個踉蹌,跌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穿著黑色的牛仔褲,包裹著他遒勁有力的雙腿 ,她剛好是兩個腿兒分開坐著。
當她起身時,卻是看到了有潤潤的痕跡
貝小米不敢去看!
邵年鴻的眸光卻是在變深,繼而他一把將她抱起來,在她的耳邊,咬著她的耳垂:“小妖婦”
“我才不是!”貝小米掙扎著,可是,她本就虛軟無力,這一掙扎根本就是非常微弱的。
“我說你是,你就是!”邵年鴻哼了一聲。
她昨晚沒有清醒,他可是清醒的。
昨晚的她,語聲溫柔之極。
昨晚的她,動作柔媚之極。
昨晚的她,小嘴乖巧之極。
昨晚的她,總之一切都好。
她被他抱著進了浴缸裡,他盛了水,給她泡澡,他居高臨下的凝視著她:“如果解藥還沒有散完,需要我的話,可以直接說。”
貝小米咬緊了牙關,這個男人當是什麼?
她背過身體去不理他!
反正昨晚她的面子也丟完了,她從來不會想過,自己會求著他的那一天。
邵年鴻沒有再逗留,於是起身走了出去。
貝小米拍打著水花,發洩自己的憤怒。
她泡過澡之後,睡了一覺,她實在是太累了。
。
晚上,貝小米才起來,她不知道怎麼面對邵年鴻。
她知道,是她陷他於不義之中,如果不是她求他,他是不會碰她的。
她怎麼愛著一個人,就愛到了迷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