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變。”
“我比較念舊。”黑狼笑了,拿出了一支雪茄。
貝小米忍不住諷刺著他:“當然,看得出來,還在聽《yesterdan once more》嘛!”
黑狼點燃了雪茄,“你看看,唯一不變的就是這張小嘴,你以為邵年鴻能忍受得了你?”
“別給我提他!”貝小米當即就發火了。
黑狼卻是哈哈一笑:“你來做什麼?”
“找你敘舊,不行?”貝小米惱怒的哼了一聲。
“行,我的小貝兒來敘舊,我怎麼能不歡迎?”黑狼吸了一口雪茄,“聽說你不再踏足江湖呢!”
貝小米這時伸出手來,“江湖上有我的故人,我哪能走得這麼幹脆?”
她坐了下來,“有點冷,也不泡杯熱茶給我!”
黑狼親手泡了一杯給她,貝小米握在了手心,“你不是第一個溫暖我的人!”
“希望我是最後一個!”黑狼忍不住笑了。
貝小米白了他一眼:“讓年錦回去!不要傷害他!他是除了你之外,對我最好的人!”
黑狼聳聳肩:“就算我趕他走,他也不會走啊!”
其原因就只有一個,因為邵年鴻沒有找到!
貝小米在喝著茶,有著雲南的味道,她沒有說話,只是在淡淡的回味著。
而黑狼也是沒有說什麼,他安靜的抽著雪茄,彷彿這樣的畫面,從以前到現在,都是這般的和諧。
她喝完茶之後,黑狼也剛抽完了煙。
他起身:“走,帶你去吃晚飯。”
貝小米伸手挽上了他的胳膊,兩人之間的舉止形態,不似*,更似兄妹多一點。
晚餐,是地道的雲南菜,這也算是黑狼熱情招待她的方式之一。
吃完晚飯之後,兩人席地而坐,看著天上的星星,都是在刀尖上走過的人,又何曾這般寧靜過。
“晚上我有一場交易,要不要去?”黑狼問她。
貝小米淡淡的道:“你不是說我退出江湖了嗎?還去做什麼?不去!”
黑狼點了點頭:“要不要牛郎侍候?”
“去你的!”貝小米笑了起來,“我現在從良了。”
“好吧!”黑狼也笑了。
晚上,黑狼帶著兄弟夥兒出去之,貝小米來到了他的房間裡。
她看著他的房間佈局依然是沒有變,她不知道為什麼還會想起那些往事來,雖然已經是事隔十多年,可是,她依然是覺得就在昨天一樣。
只是,他的房間裡多了一個人,準確的說,是一個女人。
不出貝小米所料,阿歌果然是在這裡。
阿歌的眼睛被黑布矇住了,她不知道來人是誰,但是,她能感覺得出來,不是黑狼。
可是,現在也不是吃飯的時候,會是有誰來這裡?
貝小米自然是不會說話,她只是看了一眼被綁在了椅子上的阿歌,然後走了出去。
“邵哥”阿歌忍不住的叫了一聲。
貝小米握著門的手微微一抖,她怔了怔,終還是走了出去。
她坐在了月光下,手執棋盤,用自己的左手和右手在下棋,這是小時候江曉溪發明的。
江曉溪說,當人不知道怎麼做出決定時,就擺上一盤棋。
不要舉棋不定,不要左右搖擺。
一盤棋還沒有下完時,黑狼帶著兄弟們回來了。
他走了過來:“你還沒有讓我見過你妹子!”
“她是世界上最聰明的女人!”貝小米笑了,“什麼時候去春城,真應該見一見。”
黑狼意有所指:“就算是最聰明的女人,也有被感情困擾的時候?”
貝小米知道他在說自己,於是也不隱瞞自己的心思:“你房間裡的女人,放了吧!”
黑狼這時收斂了笑容:“你可不許插手我的事情!”
“黑狼——”貝小米惱怒不已:“就算她不是邵年鴻的妻子,她也人妻,你難道還要壞自己的名聲嗎?”
黑狼這時凝視著她,像是看陌生人一樣:“但是,你忘記了,她的身份是什麼?”
貝小米的臉色一變,她沒有忘記,黑狼不知道和女警有什麼仇恨,他這個人,亦正亦邪,所做的事情不全對也不全錯。
但是,他卻是很恨女警、、女兵、女特工,總之涉及這三樣的女人,沒有一個在他的手中能死裡逃生的。
貝小米也在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