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呢?”
邵年鴻正躺在了沙發上,他的茶几上放了一杯熱茶,茶香嫋娜,冒著白白的煙。
而阿歌從在了沙發上,正伸出兩個只小手,在為他按摩著頭。
“貝小姐”阿歌叫了她一聲。
可是,貝小米根本不理會她。
於是,貝小米朝著邵年鴻道:“我問你呢,我的衣服呢?”
邵年鴻連眼睛也沒有睜開,然後冷漠的道:“丟了。”
“丟了?”貝小米惱怒不已的衝過來:“你憑什麼丟我的衣服?”
邵年鴻這時睜開了眼睛,雙眸異常的犀利,他在看她時,就是在看一個陌生人,“這是我的地方,憑什麼不能丟你的衣服?如果我再不不走的話,我還能將你丟出去!”
貝小米:“”
可是,貝小米一向是不會在口舌之上輸給他的,她惱怒的道:“如果不是蓓蓓哭泣著傷心著,你以為我會來這裡?邵年鴻,我告訴你,你既然是要了蓓蓓過去,就要好好的待她,讓你她哭了傷心了,我不會放過你的!”
阿歌有些不好意思,她坐在了一旁侷促不安。
誰都知道,後媽是不好當的。
何況還是一個八歲多女兒的後媽,一個八歲多的孩子,是什麼都已經懂了。
邵年鴻的頭有些疼,他坐起身,連眉頭也蹙了起來,“誰讓你來的?”
“不是你叫我來的?”貝小米惱怒的道,“難道阿森不是你的意思嗎?”
“阿森!”邵年鴻大聲叫道。
“到!”阿森一個標準的敬禮,然後道:“對不起,邵哥,貝小姐,我看著蓓蓓哭得那麼傷心,於是自作主張的叫了貝小姐過來,邵哥,你懲罰我好了!”
“懲罰?好啊!現在就去給我負重50千克,跑10公里。”邵年鴻好生氣的吼道。
“是!”阿森反而是樂顛顛的領命去了。
貝小米見他這樣懲罰他的屬下,別人不知道,她還不知道嗎?這個阿森對他最是忠心了。
於是,貝小米不高興的道:“邵年鴻,是你將女兒惹哭了,你憑什麼罰別人?你為什麼不罰你自己?”
邵年鴻一個強勢的將阿歌帶入到了他的懷裡來,“罰我自己?今晚是我的新婚夜,我要和阿歌在一起,怎麼?你不想走,想過三個人的新婚夜嗎?”
阿歌不由臉上馬上就紅了,雖然他們是夫妻,可是,不算是親密的夫妻是什麼夫妻,不過是相敬如賓的做戲而已啊。
“你——無恥!”貝小米踩著高跟鞋,恨不得馬上走掉,可是蓓蓓呢, 她還在傷心呢!
邵年鴻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他道:“蓓蓓我自會好好的安撫她的,而且,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