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就行了,還好刺入的並不深,否則就嚴重了。
江曉溪開著車,送他回家去。
他的家裡沒有一個傭人,他習慣了一個人住。
於是,她下廚去做飯,“年鴻,我先說,我的手藝不咋得,你可要將就著吃了。”
“還是我來吧!”邵年鴻只是左手受了傷,右手並無大礙,他舉起了右手,“反正我炒菜是用右手。”
“行了,你坐下來休息。”江曉溪看著他,“別折騰了。”
她只是簡單的煮了兩碗麵,然後對坐在了星空下,吃了起來。
兩人一邊吃著一邊聊天,江曉溪去廚房洗了碗出來,看見了邵年鴻一手撐在了桌邊,神情有些痛苦。
“年鴻,你怎麼樣了?”江曉溪上前道,“你的臉色好差啊。”
邵年鴻慢慢的坐了下來,“曉溪,拿那個白色瓶子裡的藥給我吃”
江曉溪一看,是鎮痛的藥,她迅速的開啟來,“吃幾粒?”
“兩粒。”邵年鴻痛得滿頭大汗。
江曉溪拿了藥給他,他趕忙吃了下去,江曉溪扶他躺了下來,然後又拿毛巾給他擦汗,過了一會兒,他才慢慢的平靜下來。
“年鴻,感覺怎麼樣了?”她看著他。
邵年鴻凝視著她:“我沒事,曉溪我對消炎藥過敏”
“你怎麼不告訴醫生?”江曉溪蹙眉,“這麼大的事情不能忘記了啊。”
邵年鴻淡淡的一笑:“告訴了醫生又能怎麼樣?我還得要用。”
江曉溪看著他,“做特工是很苦的,你辛苦了這麼多年,也是一身的傷。”
邵年鴻凝視著她:“這是我的一個對手傷的。”
“你沒有找對手報仇?”江曉溪有些意外。
“因為,一個人。”他閉上了眼睛,然後疼痛再次發作
“年鴻”江曉溪上前看他。
他輕聲道:“曉溪,我沒事”
這一晚,江曉溪在這裡照顧著他,他一晚上都陷入了疼痛之中,有幾次握住了江曉溪的手,不斷的叫著他的名字:“曉溪,對不起”
“跟我說對不起做什麼?”江曉溪輕聲的安慰著他,伸手撫了撫他的頭髮。
“我沒有儘早的趕回來,才會讓你被鬱霆琛設計嫁給他!”邵年鴻不斷的說著,這些年,他一直都在自責,如果江曉溪過得好,那也就罷了。
她的幸福,就是他的幸福。
而她過得不好了,她沒有了幸福,他也就沒有了幸福。
江曉溪轉過頭去,是的,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