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需要相信我,按照我說的方法去做就好了。”顧翼致凝視著她,“看看你,今天又穿隨便了吧”
今天的殷念念,穿著一件舊的休閒衫,早已經過時的款式,她從讀法醫到現在,從來不用去介意穿什麼漂亮的衣服,反正是隻要舒服就地了。
除了那一天,顧翼致給她挑選了一件紅色的長裙,她才分明覺得自己也是女人。
“一個女人,無論是什麼時候,是為自己而活著,為自己快樂的活著最重要。”顧翼致叫她進來房間裡,“這裡的衣服,都歸你,每天都換不同的衣服去上班去玩。”
殷念念鄙夷他:“豐富的物質生活,不能填補精神上的空虛。”
顧翼致忽然來了興趣:“那你不是打算和邵年錦談精神上的戀愛?”
殷念念不由臉上一紅,可是,在這個男人面前,卻是不願意出醜:“這不關你的事情。”
顧翼致沒有和她深入探討這個話題,現在還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去選一套最喜歡的衣服,我們去玩。”
“不是訓練嗎?”殷念念有些意外。
“現在的訓練就是等待,等著貝小米被邵家的人拒絕。”顧翼致高深莫測的說道。
殷念念:“”
她正在選著衣服時,顧翼致說道:“穿漂亮一點,別掃了我的面子!”
他說完就留下她自己換衣服,殷念念瞪著她,這個男人的嘴看似溫柔,其實惡毒得要死,上次說她有白頭髮,不是說她老了嗎?今天又說她不漂亮了。
但是,這個男人真的能讓她追到邵年錦嗎?
。
流年會所。
江曉溪來到了時,她站在了門外,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才走進去。
既然是來了,也就做足了準備功夫。
她敲了門,走進來,看著他的桌上放著好幾個酒瓶,而他知道她來,眉眼未抬,臉色也上冷酷如霜。
她走到了他的面前,道:“我為洩露出去的事情向你道歉,我已經黑掉了那幾個敢犯案的網站,將你的名譽損失減到了最低,而且那也是幾個小網站,還沒有多少曝光率,相信事情很快就會平息下來的。”
鬱霆琛沒有抬頭,兀自是喝著酒。
江曉溪知道,貝小米的事情在他的手上,且不論他從何處得來的,單就認這件事情而言,他的強大,無可比擬。
而她現在,明顯是因為貝小米這件事情,處於了下風。
現在不僅是“離婚”二字,在這個男人面前提不得,她因為沒有處理好緋聞一案,也讓他生氣了。
但是,他叫了她來,又不說話,她難道是來罰站的嗎?
可是,要她放低身段討好他,她可是做不到!
她從來就是寧可殺不可辱的性格。
所以,她也坐了下來,然後拿起了他放在一邊的杯子,喝了一口酒。
這是烈酒,並非是紅酒,江曉溪是很少會喝烈酒,烈酒一入唇舌之中,她馬上就沒有形象的吐了出來,“好辣”
鬱霆琛看著她皺著眉頭的樣子,絲毫不為所動,“江曉溪,我的緋聞曝光了,你說我該如何做?這帶來的後果是什麼,你應該清楚的,輕則是被爺爺罵一頓,重則是被趕出鬱家的大門。”
“我會在爺爺面前解釋。”江曉溪自知理虧,於是說話還算是遷就一些,“不會讓爺爺罵你的。”
“就這樣了?”鬱霆琛冷哼了一聲。
江曉溪凝視著他,他的雙眸沒有了柔情,有的只是無盡的冷意。
於是,她辯駁道:“如果你和申驀然那一晚沒有在一起,也不會被人拍到畫面,你還不是要檢討自己!”
鬱霆琛見她不懂得反省,反而是說他的錯,他徹底的怒了:“江曉溪,你以為我還會無限縱容你嗎?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個就是我也曝光貝小米的錄音,這樣就扯平了。另外一個”
他說到了這裡,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江曉溪是聰明人,不用他說明,她應該是懂得的。
江曉溪自然是明白,他要她收回離婚的條件。
但是,他們已經走到了這一步,繼續走下去,還有什麼意思?
“你說!”她不會主動開口提離婚,也不會主動開口說不離婚,她就是要他提條件,然後再想辦法回擊。
鬱霆琛見她裝傻,於是道:“很好,是不是我提的條件,你都會照做。”
江曉溪雙眸不滿的瞪著他,“你也知道,我有些條件是不會答應的。”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