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這麼小氣吧!葡萄不捨得給我吃,小手指也不捨得?”
江曉溪惱怒的將手中的一串葡萄都塞到了他的大手上:“全部給你!”
鬱霆琛一手將她抱入懷中:“鬱太太,七天沒有見,火氣這麼大要給你降降火才行”
她瞪著這個厚臉皮的男人,每一句話非得要說得這麼惹…火才行。
江曉溪別過臉去。
他卻是趁勢親了過來。
兩人的唇片上,都有著葡萄的芬芳,而且七天的時間沒有見面,如果說是小別勝新婚,兩人應該都有一種情愫在的。
但是,江曉溪卻是不想。
可是,霸道的鬱霆琛哪會容她想不想的問題呢?
。
晚上,由於有一宗大的訂單,一直是鬱霆琛在親自跟進,他接了江曉溪之後,道:“晚上有個客戶,我們一起去。”
“我累了,想回家休息。”江曉溪蹙眉,“找公關部的人一起去吧!”
鬱霆琛倒也沒有說什麼,她只要說累,他不會再讓她做什麼,當然,那一個件事情除外。
“好,洗澡了早點睡覺。”他說,然後在她的耳邊,染著絲絲邪魅的氣息,“晚上我會回來”
他回來做什麼,這是不言而喻的,七天他沒有動過她,不想才怪!
江曉溪的臉還在紅著,一聽他的話,伸手將他推開,然後回到了家裡。
她在他走了之後,打了一個電話:“我想要的人,準備好了沒有?”
“已經準備好了。”對方說道。
她放下了電話,走出來時,拿了一個袋子給任彩丹,“將這個拿去西城公園的石獅子旁。”
“是!”任彩丹馬上照做。
“另外,對方客戶公關部的人呢,給我看看!”江曉溪問她。
任彩丹調出了相片來,江曉溪看著,這是典型的三十歲的*型別,一看就是千帆過盡的女人,都不知道和多少男人有過交易了。
“很好。”江曉溪擺了擺手,“都布好局了,去吧!”
。
酒店。
鬱霆琛並沒有叫公關部的同事來應酬,他一個人前往,和對方的客戶在不斷的交談著,言語之間透露著狂妄的自信。
但是,他覺得有點奇怪的是,為什麼他會有一點暈,而且對某方面的特別的想?
他並沒有喝過什麼加了藥的水,也沒有中過什麼招之類的啊!
一想到了這裡,他恨不得回到家,抱著江曉溪
但是,看著來扶他的女人,他也有些情不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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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任彩丹拿著一支錄音筆,來到了江曉溪的臥室門前。
江曉溪起身,接過來,昨晚鬱霆琛並沒有回家。
她將錄音筆放了出來,臥室裡馬上傳出了男歡…女愛的聲音,那女人的聲音
任彩丹點了點頭,確實是公關部的女人的聲音。
而那個男人的聲音,江曉溪聽了四年,她當然是不會聽錯,正是鬱霆琛的聲音。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她的心竟然是瞬間收緊,一切按照她預計的軌道行駛了,為什麼她還是會覺得心痛?
可是,於她而言,離婚是必須面臨的選擇。
她洗漱好了之後,然後開車來到了鬱氏豪宅。
她也是一個多星期沒有看到孩子們了,她今天來,不僅是看孩子們,還是來和鬱蒼雄談判的。
。
酒店。
鬱霆琛醒來時,只見窗邊站立著一抹純白色的身影,那樣的背影,和他在商場海報上看到的很像,也像極了江曉溪的背影。
他的頭還有些昏,坐直了身體,似乎是想看清楚她。
由於細微的聲音,也能引起她的轉身。
這或者是可以稱之為在乎。
因為她在乎,所以他的細微舉動,她都會盡收於眼底。
“你醒了?”申驀然在轉身之時,沒有忽略他眼底的那一抹失望。
她早就聽說,鬱霆琛極為疼愛妻子,哪怕她是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會將鑽石做成星星的形狀送給妻子。
鬱霆琛只是淡漠的點了點頭,“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裡?”
“我叫申驀然,昨晚見你的房間門開著”申驀然畢竟是女孩子,她不好意思說得太直白,“而你”
“申小姐,我要洗漱了,麻煩離開吧!”鬱霆琛毫領情的打斷的了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