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似乎知道是誰來找她,所以,他並沒有回頭,而是冷冷的揚起了唇角。
而且,今天這個人是以一身“霹靂使者”的身份來見他的。
邵年鴻一見這身衣服,就不由想起那天鬱霆琛給予他和邵年錦的羞辱,而且邵年錦被罰了一個星期,現在還沒有恢復上班。
以前的“霹靂使者”出現在眾人眼裡,也會偽裝,但是,自從邵年錦穿過那身為“霹靂使者”量身定做的衣服後,這個真正的“霹靂使者”就拿出來穿了,當然,還戴了特製的帽子,讓人看不到臉面。
“你還敢來?”他冷哼了一聲。
“霹靂使者”狂笑了一聲:“各取所需罷了,你以為我來找你,是敘舊的麼?”
“霹靂使者”的聲音經過了處理,有些沙啞有些蒼老的聲音,彷彿是歷經了蒼海桑田,走過了海誓山明盟,然後一直走到了今天。
邵年鴻幾乎是將牙咬得直響:“敘舊?好一個敘舊!”
他一手拍在了窗戶上,窗戶都“砰砰”直響。
可是,“霹靂使者”只是靜靜的站立在了一旁,並沒有作出什麼表示。
邵年鴻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這次,想要什麼?”
“我要的東西,你知道的,而你要的東西,我也懂得。”霹靂使者篤定的道,“我早就說過,大家各取所需,誰也不欠誰的!”
“好,合作!”邵年鴻點頭同意。
霹靂使者轉身,揚長而去。
邵年鴻卻是將手中的茶杯捏得粉碎。
。
醫院。
鬱霆琛開車來到了時,他見到了林沉軒在陪著蓓蓓,蓓蓓已經睡了,林沉軒則是坐在一旁守著這個粉妝玉琢的小女孩。
“鬱總,您來了!”林沉軒馬上站起身來小聲說道。
鬱霆琛伸手摸了一下蓓蓓的額頭,見她已經退了燒,又看了看輸液瓶的藥水和劑量,才問道“小米呢?”
“貝小姐說要回家裡去帶一些蓓蓓用的東西來,我說我去拿,但是貝小姐堅持,她說我不懂得收拾孩子的東西,於是我就守在了這裡。”林沉軒說道。
鬱霆琛點了點頭:“你回去休息吧!我在這裡。”
林沉軒本來想說他來守,可是一想到了貝小米渴望著鬱霆琛來的眸光,他就起身道:“鬱總,我先走了。”
林沉軒走了之後,鬱霆琛坐了下來,看著被病痛折磨得蓓蓓,他的眸光變得漸漸柔和了起來。
沒有過多久,貝小米拎著一袋東西走了進來,當她發現是鬱霆琛守在了這裡時,她高興的跑上前來,“霆琛,你來了我以為你不會來看我們”
“讓沉軒去收拾就行了,你還跑回家!”他凝視著她。
貝小米在看見他之後,馬上展露了笑顏:“沉軒是男人,畢竟他不懂得孩子需要什麼,我去拿才放心,醫生說,蓓蓓的情況要住院檢查,我很擔心她”
她說著就哭了起來,鬱霆琛伸手,將她擁進了懷中:“沒事的,哪個孩子不生病呢?”
“謝謝你,霆琛,謝謝你這個時候在我的身邊。”貝小米覺得,自己很容易就滿足了,他能來看一看她和孩子,她就開心了。
鬱霆琛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後背,示意她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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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鬱氏公司。
林沉軒一早進來,他的眼睛還有些因為熬夜而紅腫:“鬱總,今天紐約的公司分部出現了問題,您可能要親自過去處理”
鬱霆琛昨晚守在了醫院,今天早上回公司,他的俊臉卻是非常的冷峻,“好,訂機票。”
林沉軒走到了門口,又轉身問道:“鬱總,您要去紐約的事情,需要知會江總和貝小姐嗎?”
“不需要。”鬱霆琛一聽起了江曉溪的名字,他就越是生氣,“另外,你留下來,小米說蓓蓓要住院觀察,你先不用理公司的事情,去幫一幫小米。”
“是!”林沉軒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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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曉傳媒集團。
江曉溪昨晚沒有見鬱霆琛回來,她其實很想知道蓓蓓怎麼樣了,可是,她如果打電話問貝小米,貝小米定然是不會領情。
於是,在上班之後,她打了鬱霆琛的電話,可是,他的手機已經是關機。
江曉溪馬上又撥打了林沉軒的電話:“林特助,鬱總呢?”
“江總,鬱總已經乘早上的班機飛往紐釣了。”林沉軒說道,他現在一個頭兩個大啊,要知道,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