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引人注目。
他不由伸手一拍鬱霆琛:“邵氏兄弟來了!”
鬱霆琛揚唇傲然一笑,對於邵年鴻的心思,他覬覦著江曉溪,以為他清楚嗎?
可是,江曉溪已經是他的妻子了,邵年鴻還能搶得走?
“咱們會會他們。”鬱霆琛笑得高深莫測。
顧翼致也是玩賭局的高手,自然是一拍即合。
當邵年鴻和邵年錦兩兄弟在鬱霆琛和顧翼致的身邊坐下來時,四個男人,個個都是人中之龍,邵氏兄弟都是做特殊工作的硬漢子,而鬱霆琛和顧翼致是商界中的翹楚。
四個人坐在一直玩牌,當然是各懷心思。
邵年鴻寧願鬱霆琛天天在外面玩,這樣就不會去惹江曉溪,邵年錦知道哥哥的心意,當然是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的關係了。
鬱霆琛心中有氣,決定玩一玩,給邵年鴻一個教訓,而顧翼致是他穿同一褲子的死黨,自然是會站在同一戰線上,無條件支援著他。
玩了一圈牌之後,每一個人都覺得沒勁。
於是,顧翼致提議道:“相信幾位都聽過‘霹靂使者’,這可是我嫂子提出來的人”
他說到了這裡時,有些驕傲不已,當然,邵年鴻的臉色開始有些難看了。
“其實‘霹靂使者’究竟是誰?我嫂子可是沒有說。”顧翼致又繼續說道,“這個人有可能是特工,有可能是警察,也有可能是個商人,或者,就潛伏在我們這些人當中”
對於這個話題,幾個男人都來了興趣。
顧翼致開始像說書先生一樣滔滔不絕了:“當然,按照推理小說的邏輯來說,一般在出場人物裡,最不起眼的那個人,才會是兇手!但是,事情往往就是會反其道而行之,或者現在是最光彩照人的那個人,才是‘霹靂使者’。”
邵年錦蹙眉:“你現在是要我們猜誰是‘霹靂使者’?可是,都沒有正確答案,猜來有什麼用?”
“當然不是了,邵sir,你的想象力不夠豐富,怎麼做警察啊?”顧翼致笑道,“我們再玩一把牌,輸的那個人,穿上‘霹靂使者’特製的衣服,站在春城最高的樓房上,然後,大聲喊出:我是‘霹靂使者’,怎麼樣?”
說起了“霹靂使者”這個人,亦正亦邪,似乎沒有傷害過無辜,但死的人也不是死罪那麼嚴重。
邵氏兄弟自然是要將賭局贏了,邵年鴻輸了江曉溪,他不能再輸下去。
而鬱霆琛開始打響他的愛情和婚姻保衛戰,他一定要一直贏下去,才能讓江曉溪呆在他的身邊。
所以,這場賭局,看似是四個人,其實是兩方對壘,勝者為王敗者為蔻,在這個世界上,勝利者從來就是不受譴責的。
於是,這局的牌裡,摻雜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