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權馬上點頭同意,這時江曉溪丟給了他一張紙:“姑丈,簽了它,我們也好走了。”
姚權一看,江曉溪就是有備而來,這是一張說他指使人偷了楊蔓潔房間裡青銅羊的經過。
“我這簽了,不是證據就在你們的手上了?”姚權嚇了一跳。
江曉溪點了點頭,“確實是這樣,但是,我不會用這個對付你,當然,你可以幫我一件事情,然後用來贖回這張證據。”
姚權不想坐牢,只得簽下了它。
江曉溪將之收在了包裡,然後對鬱霆琛道:“霆琛,我們走了!”
姚權看著他們兩人離開的背影,瘋了似的在辦公室裡丟東西,用來發洩自己的壞心情。
而走出了姚氏公司的兩夫妻,江曉溪上了車,鬱霆琛親自開車,兩人相視一笑,然後又各自輕嘆了一聲。
鬱霆琛對於江曉溪不到24小時就已經抓住了兇手,他倒是不意外,因為她確實是有這樣的本事。
只是,“鬱太太,你竟然是假傳聖指,連爺爺也敢出來用?”
江曉溪這時彎唇一笑,當然,在姚氏公司的時候,那一通電話,根本就不是鬱蒼雄打來的,她只是用來騙姚權的而已。
她要讓姚權相處,鬱蒼雄確實是在處理著這樣的事情。
江曉溪也知道,鬱霆琛雖然一向是狂妄不羈,但是,很尊敬著鬱家老爺子的。
“鬱先生,你不會在爺爺面前告我的狀吧!”江曉溪輕笑了一聲。
鬱霆琛也低聲笑了:“那得看鬱太太會不會討好我了,如此我高興了,就不會說了。”
“美得你!”江曉溪瞪了他一眼,賞他一個白眼,“說得好聽一點,我們叫相互合作,說得不好聽一點,我們就狼狽為殲!”
大家都知道狼這種生物,野心勃勃、殘忍之極,但是,他們一生又只會忠於另一半,他們只會有一個妻子,和一堆孩子。
而狽這種生物,是傳說中的一種獸,它的前腿很短,所以在走路進必須爬在狼的身上,如果一旦沒有了狼的扶助,它是不能單獨行動的。
狼的前腿長,後腿短;狽則相反,前腿短,後腿長。狽每次出去都必須依靠狼,把它的前腿搭在狼的後腿上才能行動,否則就會寸步難行。狽是很狡猾的動物,其聰明的程度遠超過了狼和狐狸,可以很容易的逃脫人類的追擊。於是狼依靠狽的頭腦,狽依靠狼的體能,組成搭檔可以說是無所不能。
鬱霆琛聽後哈哈一笑:“我們兩人,誰是狼?誰又是狽?”
“你認為呢?”江曉溪反問他。
鬱霆琛笑道:“我願意做狼,一生只有一個伴侶。”
“那我不成了狽了?”江曉溪眨了眨眼睛,“其實我更想做狼的”
忽然,他笑得更厲害了。
江曉溪也笑了:“我怎麼將我們兩個人比喻成了如此低階趣味的動物呢!”
其實,這是不是暗示了以後的歲月,狼沒有狽是可以獨立生活的,但是狽沒有了狼,卻是失去了獨自生活的能力。
只是,現在情感正濃的兩個人,都沒有去想這一方面而已。
鬱霆琛繼續開著車,車上的氣氛變得暖了起來。
江曉溪的唇角噙著一抹笑容:“霆琛,照你估計,姚權的背後勢力是誰?”
鬱霆琛當然明白,江曉溪之所以今天願意放過姚權,只不過是將姚權的背後勢力一起挖出來而已。
所以,才會假借鬱老爺子之名,放姚權一條生路。
鬱霆琛卻是笑了,“鬱太太,你也猜到了吧!要不我們在手心裡寫上,看看猜的是不是一樣的?”
“你以為是《赤壁》裡周瑜和諸葛亮啊,還在手心裡寫上火攻二字!”江曉溪徹底的樂了。
鬱霆琛望了她一眼,“我下次得叫司機開車,我要和鬱太太在後座享受快樂時光。”
江曉溪也望了他一眼,如此甜蜜的時光,而且還是兩人默契十足。
她和他都沒有說話,其實懷疑的物件有兩個,一是鬱爾航,二是“霹靂使者”。
鬱爾航利用身邊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但是姚權這件事情,似乎和他扯不上關係,因為他得不了什麼好處。
那麼這個神秘的“霹靂使者”,為什麼要讓姚權做這些事情呢?
安靜了好久的“霹靂使者”,這一次再次出手,目的卻是一對青銅羊?這似乎是說不過去!
當然,另外還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