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的突然出家,毫無徵兆,她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只知道,她最後一個見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鬱霆琛的母親——楊蔓潔。
所以,江曉溪認為,楊蔓潔是母親出家的一個重要人物和線索。
但是,她幾乎是很難見到楊蔓潔,這個也曾經是在商界叱詫橫行的巾幗英雄,如今卻是枯木一樣,卻是因為
“嗒嗒”的腳步聲,在整個辦公室沉穩的響起時,也打斷了江曉溪的思緒,她知道,是他來了!
江曉溪沒有轉身,依然是面對著玻璃,背對著門口。
既然他會這麼守信的過來,那麼她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所以,她唇角微微的上揚,一個計劃早已經在心中醞釀著。
在江海波走了之後,她發了郵件給他,他不是說過嗎?只要她有需要,他會第一時間趕來她的身邊。
現在,她就是有需要了!
他走到了她的身邊來,和她並肩而立,俯瞰著這個妖嬈而美麗的城市。
她一側頭,就看到了他冰冷而恐怖的面具。
她的雙眸凝視著他,“既然我們是長期合作關係,我想知道,我如何稱呼你?”
他迎上了她的眸光,“你可以稱呼我為N。”
“N?”江曉溪倒也沒有詫異,他是不可能告訴她,他的真實姓名,但是,這樣一個代號,卻是意義深遠,有可能是他名字中某一個字開頭的字母,也可能是別的意思,比如,還有無數他這樣的男人!
江曉溪也不和他廢話,直接說道:“我要你擺平我父親的事情,據他說,我的丈夫鬱霆琛會對他下毒手。”
“沒問題。”他應著她。
江曉溪爽快的道:“很好,我要聽到好訊息!”
他這時唇角一勾,“我怎麼聽著,江總這是以上司的命令,在吩咐我做事一樣?”
江曉溪反唇相譏,“如果你能懷孕生子的話,我也願意受你差遣,怎麼樣?”
他:“”
短暫的沉默,讓他的唇角彎的弧度更大了一些,看得出來,他並不生氣,相反聽到她願意和他鬥嘴,他還很愉悅很享受的樣子。
他輕笑了一聲:“當然,我不能,所以江總吩咐下來的事情,我一定辦到。”
這話,有幾分玩笑的意思,但是,從這個人的嘴裡說出來,聽上去又那麼舒服。
江曉溪瞪了他一眼:“還不走?”
他伸出手,用戴了手套的手,撫觸了一下玻璃,“我以為江總會請我喝杯茶。”
“不請。”她乾脆利落的拿起自己的手提袋,然後準備向外走去,然後她一回頭,“還有”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時,就碰上了一具堅硬的胸膛,她不由蹙眉,這個男人怎麼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他什麼時候在她的身後了
可是,這些思緒都來不及整理時,她就已經在他的懷中,她咬牙:“放開我!”
他有幾許溫柔的說道:“我擔心你摔倒了。”
“我又不是瓷娃娃!”她怒。
可是,對於見過她嬌美身軀的他來說,她堪比瓷娃娃還要精緻和漂亮,所以,他的眼眸中自動浮現那一晚的情景
江曉溪沒有去看他的眼睛,自然也不會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這一刻會想這些事情,她在他放開了她之後道:“還有,N,我想告訴你,我要親自看你和鬱霆琛談判,你能做到嗎?”
他微微一怔,很顯然她的聰明,讓他意想不到。
又或者,她早就開始懷疑他的身份了。
“當然。”他道。
江曉溪看了他一眼,轉身往外走去。
。
流年會所。
貝小米一襲純白色的長裙,還有那飄逸的長髮,舉手投足之間的清純笑容,讓看見了的人,無不動容。
而她手挽著的一個男人,當然不會是別人,正是鬱霆琛。
由於鬱霆琛結婚了,而物件不是她,她提出來的一些要求,鬱霆琛都會答應。
今天,她說要來流年會所裡玩,於是鬱霆琛陪她一起來。
“霆琛,你上次說,問我願意不願意接手江氏公司,那話,現在還有效嗎?”貝小米睜大了一雙水霧盈盈的眼睛。
人一般在愛情失意了之後,就會在別處尋求填充,貝小米也不例外。
鬱霆琛點了點頭:“當然。”
貝小米開心的笑道:“那好,我明天就去上班,我做什麼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