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嘔出來了。
可是,演戲誰不會,她真的不想再呆在這裡了,於是抬眸望向了他:“上班時間已經快到了!”
鬱霆琛哪會不知道她早就想離開,他這次倒是很配合,“我們先去公司了。”
隨即,兩人手挽著手,像極了恩愛的夫妻,聯袂離去。
只是,到了停車場時,江曉溪一手就甩開了他的手,然後將那束梔子花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身上。
戲演完了,該落幕了。
她沒有再理會他,上了自己的車,開車離開了。
鬱霆琛只是眸光沉了一沉,上了自己的車,走了。
。
春曉傳媒集團。
江曉溪到了時,殷念念已經在她的辦公室等她了。
她給了江曉溪一個擁抱,然後賊兮兮的問她:“怎麼樣了?說說昨晚新婚的體驗!”
江曉溪卻是笑了:“非常的美妙!”
“美妙?那麼他和野狼面具男人比起來,如何?”殷念念不由伸手戳了戳她。
江曉溪推開了她:“我是非常美妙的一個人獨佔了大chuang!”
“那也就是說什麼也沒有發生了!”殷念念有些失望。
江曉溪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撥了內線電話:“小苒,一杯溫水”
她昨晚吐了,今天早上不想喝咖啡,用溫水來養一養她的胃。
“念念,怎麼一早來了?”江曉溪凝視著她。
殷念念看了她一眼,“這不是怕你昨晚被鬱霆琛欺負嗎?我一早就過來視察情況了。”
江曉溪明瞭的笑了笑:“你今天和第幾號男人相親?”
“嗚”殷念念的心思被江曉溪戳穿了,她一手撐在了江曉溪的辦公桌上,“你幹嘛還要傷害我幼小的心靈啊!”
她是被老媽逼得無路可走,老媽下了最後通牒,要麼辭去法醫的工作,要麼去相親,否則以她做法醫的工作,想要嫁一個好男人,恐怕是比登天還難。
這時,苒婷端著溫水進來了,“殷小姐,說真的,沒有幾個男人敢和法醫在一起,他們睡覺都會做噩夢,擔心被你給解剖了。”
“哈哈哈”江曉溪樂了。
殷念念拉住了她:“好呀,小苒,你也笑話我,今天你就去幫我相親,否則我可不放過你,讓你晚上做夢都在被我解剖”
“江總”苒婷馬上向江曉溪求救。
江曉溪輕笑:“去吧!”
苒婷苦著臉,和殷念念一起走了。
。
鬱氏公司。
鬱霆琛來到了公司,開會上班罵人,一切如常。
林沉軒推開了辦公室的門,將資料放在了他的桌面上:“鬱總,有關‘霹靂使者’的資料很難查到”
“我什麼時候叫你查了?”鬱霆琛不悅的打斷來。
林沉軒確實是自作主張,可是他不是要查嗎?所以他這個得力的助手已經先行動了。
鬱霆琛看也沒有看這疊資料,“我不需要。”
“是!”林沉軒不明白他為何突然生氣了。
鬱霆琛有些生氣的道:“你的這些訊息,還是從春曉傳媒集團得來的?這些是大眾都知道的訊息,有用嗎?”
林沉軒也知道沒有用,可是這個“霹靂使者”神通廣大啊!
而且今天,春曉傳媒集團並沒有披露有關於“霹靂使者”的任何訊息,當然由於鬱氏公關處對各路媒體施壓,他們也沒有人敢報道昨天在婚宴上的事情。
。
春曉傳媒集團。
下午,苒婷回到了公司,第一時間來見江曉溪,“江總,殷小姐純屬欺負人,她讓我代替她相親,結果她將排隊的男人們全找來了,我現在已經有了相親恐懼症了。”
江曉溪再次有嘔心的感覺,她這一次,敢確實了絕地不是吃錯了東西,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難道是
一想到了這裡,她忽然之間有一種身在了陷阱中的感覺。
要知道,一向都是她為別人設下了陷阱,而別人哪能將她引入陷阱裡的?
她馬上起身:“我有緊急的事情要處理,沒有什麼大事,不要找我。”
江曉溪說完就出了門,然後開車到了法醫這邊。
“念念,我有爭事找你。”她現在誰都信不過了,唯有殷念念一個。
殷念念走出來,見江曉溪的神色之間非常的嚴肅,她不由打趣道:“你不會是心疼小苒,來找我算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