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念念可以不動手,但是她卻是歪著頭:“曉溪,我和你關係親近,還是鬱霆琛和你關係親近?”
江曉溪眯了眯眼,怎麼?她在不知不覺中向著鬱霆琛那邊了嗎?
“你也知道,顧翼致是鬱霆琛的死黨,你幫他說話,就是幫鬱霆琛說話。”殷念念哼哼了兩聲。
江曉溪:“”
這邏輯她真的不敢苟同啊!
殷念念拉著她坐下,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小寶貝兒乖不乖?”
江曉溪的神色變得凝重了起來,對於這個孩子,她確實有些意外,但是,既然是來到了她的身邊,她就會好好的保護著。
“曉溪,你用了什麼方法,能讓鬱霆琛接受這個孩子?”殷念念雖然脾氣火爆,但是終歸是法醫出身,她有點奇怪。
江曉溪這時望了好友一眼,比起心思的慎密度,她自認為比殷念念要勝一籌,就連殷念念都想到了,鬱霆琛怎麼可能會頂一個這麼大的綠帽子,而她,怎麼可能想不到呢!
“山人自有妙計!”江曉溪眨了眨眼睛。
殷念念也不繼續問,反正,只要江曉溪好好的生活,就行了。
江曉溪這時站起身來:“好了,我也要回去了。”
“我送你!”殷念念是單親中長大的,特別能理解一個女人帶孩子的疲累。
“不用了。”江曉溪凝視著她,“鬱霆琛就在隔壁房間。”
殷念念用不可置信的表情望著她:“一個月的蜜月時間,真的能改變一個男人?真的能改變一段婚姻?真的改善你們之間的關係?”
江曉溪沒有解釋,卻是輕輕的敲開了隔壁房間的門。
“進來!”鬱霆琛的聲音磁性如大提琴般好聽。
“念念,你先走吧!”江曉溪對她說,然後進來關上了房間門。
顧翼致已經不在房間裡了,偌大的房間裡,只有顧翼致一個人,他坐在了沙發上,似雄獅一樣看似慵懶但卻是蓄勢待發。
江曉溪走到了他的面前,“鬱先生,怎麼一個人喝酒?”
“鬱太太要不要來陪我喝一杯?”鬱霆琛往旁邊挪了挪位置。
江曉溪大方的坐了下來,鬱霆琛拿了一個乾淨的高腳杯,給她倒了只及酒杯三分之一的紅酒,她端了起來,狡黠一笑:“我們是不是該慶祝,合作成功?”
鬱霆琛凝視著她:“鬱太太,現在是下班時間,怎麼?要加班聊公事?”
“有何不可?”江曉溪只要能拿下這個合同,她可是豁出去了。
鬱霆琛和她碰了碰杯,他將杯的酒一飲而盡,但卻是沒有表態。
江曉溪也豪爽的飲盡杯中酒。
鬱霆琛見她懷了孩子還這樣飲酒,他的眉頭微微一蹙,但卻是快的不易察覺,儘管沒有證明說孕婦飲少量紅酒會影響胎兒的發育,可是
江曉溪沒有放下杯,她把玩著手上的杯,沒有望向他。
但是,她的唇邊沾著紅色的汁液,她的唇線本就是生得薄薄的,近乎於菱形的小唇,在沾染了紅酒之後,格外的迷惑人。
特別是唇片那滴欲滴未滴的紅酒汁,彷彿是漫天積雪裡盛開的一枚紅梅。
鬱霆琛接過她手中的杯,這一伸手之時,她唇上那粒紅酒汁恰好滴在他的手背上,彷彿這滴紅酒汁,還有著唇上的餘溫,亦有著她的馨香。
江曉溪也沒有料到,她不由怔怔的望著他。
而他的雙眸,此時像是宇宙裡的黑洞,要將她深深的吸引進去,從此不知道會去向了哪裡。
氣氛一時之間有些奇妙,這可能是兩個人都料不到的境況。
江曉溪畢竟是沒有真正的談過戀愛,她和鬱霆琛這個情場高手一較量,勝負馬上分出,她可不願意成為他的手下敗將。
於是,為了掩飾自己對這方面的欠缺,她重新將話題扯回到了工作上:“鬱先生,考慮得怎麼樣?”
鬱霆琛放下了她的紅酒杯,“下班時間不談工作。”
江曉溪起身,恢復了冷漠:“那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
鬱霆琛:“”
這女人,變臉真快,一不談工作,就是一幅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漠然。
她已經往外走了,鬱霆琛也要回鬱家,於是,兩人一路無言,回到了鬱家。
在臨近家門的那一刻,她主動的伸手挽上了他的手臂。
鬱霆琛見她在會所裡時,他一不談工作,她就變臉走人了,而現在回到了家,在爺爺面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