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真跟女朋友在一塊呢?讓嫂子給弟兄們問聲好唄!嫂子!嫂子你聽見沒有?”
程瑞辰趕緊把電腦的音量關掉。
這回真是尷尬了。
做飯阿姨來做了一頓午飯,兩個人就坐在餐桌的兩邊,對面而食卻不說話,就只有碗筷的聲音在空間裡回想。
程瑞辰先吃完,把筷子放下之後起身對她說:“我去給你鋪床,你待會兒去客房裡午睡會兒。”
女盲流子又恢復了驕矜的模樣,坐那兒低頭扒飯,只哦了一聲算是回應。
程瑞辰給她鋪完床後,直接回自己房間午睡去了。
盛夏的豔陽被隔絕在窗簾之外,可他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枕著自己的胳膊看了會兒天花板,突然聽見門外傳來兩聲很輕的叩叩聲。
程瑞辰剛想說:“進來。”下一秒又忍住了,沒開口。
他閉上眼睛的下一秒,就聽見了房門開啟的聲音。
拖鞋柔軟的底面與地板摩擦發出細微的響聲,如同貓爪撓在程瑞辰的耳膜和心臟上。
女盲流子應該是停在了床邊,看了看他一會兒俯身慢慢地靠近他,“瑞瑞哥哥?”
他還沒睜開眼
隨後那點溫熱的氣息就離他越來越近了。可最後那點氣息懸在了他的嘴唇上方不足一厘米的地方。
程睿辰起初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些什麼,直到那點氣息停住不動了,他終於明白——
他想吻她。
程睿辰睜開了眼睛。
近在咫尺的,她眼睛頓時被滿滿的驚惶無措所籠罩。
“你想親我?”程睿辰問她。
女盲流子不說話,臉卻迅速紅透了。
“我想親你。”
語音落下的同時,他的手掌也落在了她的後頸上,手心用力往下壓制,她便被迫低下頭來,吻住他。
這是一個十分生澀的吻,女盲流子甚至還沒怎麼摸清門道就結束了。
兩個人坐在床邊,和小時候的同桌一樣,端端正正地坐著,側臉相對。
程瑞辰覺得自己現在有發言權了,咳了一聲後,命令道:“別去池新言的舞會。”
“”
“”
“我說句實話你可別生氣啊。”
這話聽起來怎麼有點不對勁?
果然她隨後說道:“根本就沒有舞會,是池新言教我這麼說的。”
“”程瑞辰冷冷地丟擲兩個字,“繼續”
女盲流子討好似的對他笑了笑,“我跟池新言說,你暗戀了我好多年了,不過一直不敢表白。他就叫了我幾招,讓我刺激刺激你。”
“”
“你可別生氣啊。”女盲流子重申一遍。
程瑞辰考慮了幾秒,“不生氣也可以,但是”
但是什麼?女盲流子豎起耳朵。
“得再親一個。”
這回的吻,綿長了許多,唇齒分開的時候,女盲流子呼吸已然不暢,也不再是同桌對同桌那般的矜持。程瑞辰直接躺床上,懷裡靠著個她。
女盲流子一邊玩著他衣服上的紐扣,紐扣就在胸口旁,程瑞辰覺得她哪是在玩紐扣?分明在挑戰他的自制力。
女盲流子卻是渾然不知,自顧自地發表高論:“因為我小時候看過你那裡,我就一直覺得我有必要對你負責加上剛才那個吻,我就更得對你負責了。”
看過那裡程瑞辰驚訝於,原來她也記得
“那麼久遠的事你還記得?”
“我能不記得嗎?你媽媽去年過年都還拿這件事取笑我。”
程瑞辰終於忍無可忍地拿開她胸前作惡的手,把她的手握在自己掌心,“那你想怎麼負責?”
“呃”她歪頭想了想,頓時女盲流子的本性展露無遺,“我的先檢查檢查它這些年成長得好不好,再決定要怎麼個負責法。”
成長得好不好
虧女盲流子能把這一切說得這麼冠冕堂皇。程瑞辰想:算了,就由她這一次吧,但是在那之前還得做件事——於是程瑞辰擋住了她慢慢伸向他褲頭的手。
女盲流子還以為他反悔了,瞬間從女盲流子軟化為軟妹子,可憐兮兮地仰頭看他,“不是說好了讓我檢查的嗎?”
程瑞辰笑笑,吻了吻她嘴角後下床去,邊走邊解釋:“檢查之前得先關門”
番外之良人
上回書說到睿睿哥哥的懵懂情史,歸根溯源,特來說說睿睿哥哥的製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