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2 / 4)

小說:玲瓏社稷 作者:冷如冰

送去妥善安葬。

在不明真相的人眼中,他縱然有所謂辱屍的行徑,可是,他的心裡,本著救死扶傷的意願,對於這些屍首始終是充滿敬意的,並不懼怕所謂的鬼神報復,又怎麼會有畏懼?

“你這說法倒是同我相父很像。”聽罷他的回答,她垂下眼簾,睫毛如羽蝶攏翅,在眼波深處劃過一道暗青的陰影。然後,她緩緩抬頭,輕輕地咬了咬唇,亮得不亞於燭火光芒的眸子望定了沈知寒,揚唇笑起時,便獨獨有了一段難以言喻的嫵媚:“就連你方才說話時的氣勢,也像極他了”

她的相父宋泓弛,被譽為大夏百年難得一見的賢相,明明該是個溫文儒雅得雙手不染纖塵的君子,卻因著天下社稷而不得讓雙手沾上血腥。曾有人詬病過他表裡不一,心狠手辣,甚至辱罵他惺惺作態,可其實,身在高位,石將離卻甚為明白,有的人,他不能不殺,因為殺了一個,可以挽救無數深陷水深火熱的百姓,而有的事,明知不可為卻也只能為之,因為,在他那樣的位置,根本就沒有選擇的權利。

要知道,這一生,相父在她心中的地位是無與倫比的,她可從來沒有拿哪一個男子和她的相父比較過。就算當初傾心戀慕沈知寒,幾乎為了他而痴狂時也不曾,可如今,她突然覺得,自己對沈知寒的瞭解還遠遠不夠。

她沒有想到,他和她的相父竟然也是同一類男子,他們為人處世都有著專屬自己的一套原則,專注而專一,這種獨特的魅力,難以言喻。

明明已到自家的竹樓前了,照例,有什麼親暱的舉動,也該進到屋裡再說,可隨著漸漸輕微的尾音,石將離伸手攬住他的頸項,踮起腳仰著頭,頗有主動獻上唇的意思。

而沈知寒也不客氣,手臂很自然地圈住她纖細的腰,便就將她摟緊了往上帶,薄唇也隨之覆上她的,公然就這麼在自家竹樓前吻得難分難捨,卿卿我我,將彼此的甜蜜焚香得淋漓盡致,全然沒有把開門節之前男女不可在外有親暱舉動的倒灶規矩放在眼中!

一吻方畢,他自然也嚐到了她唇舌裡還帶有湯藥的苦澀,卻仍舊不放心地詢問:“藥都喝完了麼?”

“喝完了。”她靠在他的胸口,微微喘息,只覺唇舌交纏中,他幾乎把她的魂魄也一併吸了去,而現在,他們倆的心跳得也一樣快,那相契的節奏,彷彿他們天生便應該是融為一體的。

見她大約也腿軟得沒什麼力氣走了,他索性直接打橫抱了她,快速地上樓去。“傷口還在癢麼?”將她放到竹床上時,他問了一句,聽似隨意,可卻顯示出他的細心——

在路上,她老是不自覺地隔著衣裳想去撓那傷處,看樣子,定是傷口時不時地在發癢。

聽他問起,石將離頓時苦了臉。“很癢,很想撓”彷彿是在他的提醒之下,那傷口也來湊熱鬧,立刻就癢了起來,帶著撓不到的焦躁感。她挽起衣袖,露出了手上已經結痂的傷處,一副癢起來便坐立不安的神情,可憐兮兮的望著沈知寒。

沈知寒捧起她的手臂看了看,見那硬痂周圍已是開始呈現出了淡淡的粉色,傷口恢復得還不錯,便叮囑道:“撓破了會留下疤痕的。”想了想,他起身從牆角的草藥裡揀出幾根帶著淡淡芳香味的草藥,掐下葉子洗乾淨,放進碗裡細細地研磨成糊,小心翼翼地將那糊給敷在她的傷處。

“這是什麼?”敷上了那草藥糊之後,石將離驟覺那難以忍受的癢一下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有點冰涼的舒適感。湊近了聞一聞,那藥糊有一股清涼的香味,令人心曠神怡。

“銀丹草。”沈知寒輕輕應了聲,在那藥糊敷了一會兒之後,估摸著那傷處的癢已經止住了,便立刻將那藥糊給擦拭掉了:“若是癢得難受,便擦一點,不過,你想要這些痂快些脫落,還是忍著癢,儘量少擦。”

“哦。”石將離乖乖地應了一聲,看他專注處理她傷口的樣子,突然頑皮地眨了眨眼,嘴唇湊到他的頰邊便輕輕地碰觸了一下,如同春日裡飛舞的蝴蝶輕輕停駐在花上,爾後又迅速的飛走了。

他愣了一愣,沒有說話,仍舊垂著頭處理著她的傷處,可那遭瘟的蕉蕉卻不知從什麼地方竄了出來,一躍便上了沈知寒的肩頭,竟然也敢學著她的樣子,撅起嘴想去吻沈知寒的臉頰——

石將離頓時氣不打一處出,用空閒的那隻手操過一旁的竹枕威脅性十足地晃了晃,嚇得蕉蕉惡行未遂便就“吱吱”怪叫一聲竄上了屋樑。

那一刻,石將離確定,蕉蕉一定是一隻母猴子,而且還是一隻忒不要臉的母猴子,當初一定是看上了沈知寒的“美色”,才死皮賴臉地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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