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傷在隱隱作痛,一些畫面又浮上腦海,於是心上那點點的溫存再不在,剩下的,只是一如既往的陣陣寒意。
咳嗽又開始響起,容肅想要抑制,可只是愈演愈烈,而就在他弓身近乎撕裂的劇咳聲中,他聽得一聲幽幽緩緩的聲音傳來——
“已經走了兩個多月了,夠遠了,等翻過這座山,就找個地方安頓下來吧。”
再不能繼續走下去了。
平平淡淡一句話,聽在耳裡,卻無異於心上一擊,容肅忘了咳嗽,只是抬起頭順著周錦的視線向外望去。
卻見夜色下,遠方的山連綿起伏,似乎將所有的一切都隔阻。
彼時的喧囂,彼時的繁華,連帶著彼時的勾心鬥角,彼時的爾虞我詐,統統都被這山隔阻開。
原來,都已經過去兩個多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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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五一醬油去相親,怎知一下竟成姻。
電話簡訊往來頻,一對生人養感情。
本作打算隔年喜,哪隻老天不遂心。
六月訂婚十月結,匆匆忙忙不得停。
君問如此緣何故,只因風俗跟迷信。
佳期訂成猶不空,尚有嫁妝跟婚影。
來來回回幾多次,煩煩擾擾要神經。
幸好隨即有旅遊,歡天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