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發現自己肩膀上環著一隻胳膊,而自己依偎在喻天韌的胸前,一隻腿還壓在他的腿上,像一隻樹袋熊一般。
喻天韌也睡著了。
床頭櫃上的小碎花田園風檯燈發出溫暖的光,在他的臉上打出一片陰影,讓他的五官顯得更加立體深邃。
這真是一個好看的男孩子。
清俊,帥氣。
白小荷目光在他的臉上流連,終於伸出手指輕輕描摹他的輪廓。
“你醒了?”平時冷清的嗓音,在剛睡醒的時候,居然有種特別的沙啞磁性。
白小荷的動作驚動了睡著的喻天韌,他睜開清淡的眸子,看著闖禍的小手還尷尬停在半空的白小荷,眼中浮現一抹笑意。
“唔對啊。”白小荷紅著臉低下了頭。
看著自己還在喻天韌懷裡窩著,動作曖昧,不由得想要掙脫開,卻沒想當她剛一動作,喻天韌就預判性收緊雙臂,將她緊緊圈在懷中,讓她動彈不得。
“哪兒也別去,就這麼待著。”
“恩。”清冷的聲音在頭頂響起,白小荷低低應了聲。
就這麼相互依偎在一起,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卻讓白小荷有些忐忑。
她抬眸看了一眼喻天韌,細聲問道,“封肅的話,你”
“我信你。”喻天韌淡淡打斷她的話,“我也不在意。”
就算是這樣,他也不在意嗎?白小荷心頭有種莫名的失落,她低垂下頭玩著自己的指尖,表情落寞。
喻天韌看她這副小委屈的模樣,輕笑一聲,“你想什麼呢。”
他彈彈白小荷圓潤小巧的鼻尖,嘆道,“哎,要拿你怎麼辦才好,困著你,怕你愈加想要掙脫束縛,可是一點都不看著你,你到是自己亂想了”
愛著的時候,希望眼前這個人是全部的完整的屬於自己。可是真的深愛了,他這樣冷然的性子居然也開始患得患失,怕握緊了,愛會從指縫中溜走,怕太鬆了,從掌心振翅逃離。
白小荷小小腦袋在喻天韌的懷中蹭了蹭,滿心歡喜。
她也是喜歡眼前這個男孩子的吧。
一旦動了情,難免情動。
感覺腿側被一根灼熱的堅硬頂住,白小荷臉上浮起紅暈,她水波盪漾的眸子羞澀地看著喻天韌, 的小手輕 上他身下的 。
喻天韌鳳眼微眯,他的慾望早就想要衝破囚籠,進入在幽深的緊緻中馳騁,此刻感受到白小荷的主動,他頓時難耐地翻身而上,將白小荷玲瓏的 壓在身下,與她共歡。
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剝落,丟在床邊,喻天韌的喘息也越發粗重起來。
他凝視著白小荷泛紅的臉頰,在她耳邊低低說,“他可以,我也可以。”
白小荷還不懂這話的意思,喻天韌的吻便從她的鎖骨一路蜿蜒向下,到了那處粉色的秘密花園,直到喻天韌鼻尖蹭了一下那顆調皮的 ,讓她渾身輕輕一顫,白小荷才終於懂了。
071 我也可以
喻天韌的 和封肅的完全不同。
他溫柔而細緻,把她當成珍寶一般好好疼愛。他的吻輕若羽毛,卻暖似朝陽。
白小荷微微抬起頭,看著埋在雙 的喻天韌,只見燈光下的他濃密的睫毛在臉上打出一片淡淡陰影,白小荷這才發現他的睫毛也是那麼的長。
這樣細細密密的 幾欲將她沉醉。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她突然想起這句詩,突然捂著嘴“噗嗤”笑出聲來。
喻天韌見她一個人捂嘴在哪兒笑,有些偷偷摸摸的竊喜,抬起頭含笑看著她,“笑什麼呢?”
“我想起了一句詩。”白小荷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語態嬌憨地說道,“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這嬌嬌糯糯的聲音聽在喻天韌的耳中,讓他啞然失笑。
抬頭看白小荷半靠在床頭,笑得雙眼彎成一彎月。她臉色紅潤,雪膚裡透著健康的粉色,在暖暖的燈光中笑靨如花,不再是他找到她的時候那一副驚慌委屈的模樣,和雨中那個倉皇無助的她判若兩人。
這樣的白小荷,才能讓他放心。
“那還有憫農。”喻天韌一本正經念出憫農的詩句,“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這有什麼玄機,難道是那個日字?白小荷跟答對題目一樣舉了手,開心地說,“是不是鋤禾日當午?”
“哪有?”喻天韌嘴上不得空,手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