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靠,胸小怎麼了!
薛莜藝酒足飯飽,很是無聊,耍賴一樣地纏著易頌道,“易老師,我要聽故事!”
梁仲夏白了她兩眼,“薛莜藝,你二十了,少裝嫩。”
“不是啊,上午沒去上易頌的課,老師給學生補課天經地義!”
易頌昨天在醫院折騰到凌晨,上完早課還回公寓燒飯,根本就沒休息的時間,梁仲夏覺得薛莜藝挺不懂事的,心裡有些動氣,冷聲說道,“你當全世界都圍著你轉?吃飽了就老實睡午覺。”
薛莜藝還沒見過她表姐發火,聽她聲調陡然升高,愣忪著,也不知該怎麼辦。
梁仲夏也意識到自己有點過火,收拾了一下薛莜藝擱在床頭桌子上的飯盒,走去了外面的廚房。
待她洗刷完,濾了濾水,拿著飯盒剛要往外走,一抬頭,易頌就站在眼前。
他喜歡穿黑色襯衣,襯得面板白皙,袖口挽起,露出一小節筋骨,清爽乾淨,給人的感覺極舒服。確實,易頌不說話的時候,還是極蠱惑人的。
為什麼他一開口就讓人有股想揍他的衝動呢?這個問題在梁仲夏腦回路里轉了幾圈,很快消散了。
“還有一個便當,”易頌抬了抬手中的飯盒示意。
“哦”梁仲夏動搖了一下,最終理智還是戰勝了欲^望,“我不餓。”
“那陪我吃好了。”
已經過了飯點,骨科樓層過道里人並不多,梁仲夏跟易頌坐在之前看星星的地方。
下午陽光很耀眼,梁仲夏瞧著窗外蔚藍的天空,微微眯眼,北京能有這樣的好天氣,實屬不易。這讓她心情稍稍好了一些。
過了好一會兒,她回了回神,轉過頭來正對上易頌的目光,看他沒動筷子,她有些疑惑。
易頌把飯盒遞了過來,“給你單獨做的,知道你毛病多,不吃蔥姜。桃膠沒什麼味道,擱姜才出味,看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