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
沉浸其中的梁仲夏頭腦不甚清醒,模糊裡,她聽到自己開口說話,“易頌有沒有覺得我們現在,像是在同居?”
易頌手頭的動作頓了一下,接著不動聲色地將盤子沖洗乾淨,一邊洗手一邊問道,“回北京之後,要搬過來跟我住嗎?”
梁仲夏也沖洗著手上的泡沫,悶聲說道,“才不要。”
梁仲夏承認某天晚上問他睡男人的床會不會懷孕,這個問題很白痴。可她不傻,孤男寡女同居一室,乾柴烈火早晚得燃著。
關於那個,梁仲夏並不清楚自己有沒有做好準備。
易頌似乎能明白她的疑慮,他笑著低頭看她,“我不會動你。這點自制力還是有的。”
梁仲夏略略踮腳,把盤子擱進壁櫥,垂著腦袋喃喃了一句話,走出了廚房。
易頌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麼。
他嘴上重複了一遍她說的話,似乎這樣才能讓那個飄渺的句子變得切實起來。
她剛才說的是——“可是我怕我沒有”
這可
易頌瞳孔放大,心裡升出來一陣喧囂的狂喜。
梁仲夏看起來害羞,他說兩三句情話,她便面紅耳赤,根本支架不住。
他差點忘記了,梁仲夏可是強悍到初次見面便甩了他一巴掌,初次在他家過夜便問出會不會懷孕這種問題。
沒有自制力嗎?易頌搖頭笑了笑。他倒真期待看看她失去自制力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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濱海離中心區較遠,正值啤酒節,海灘上傍晚到凌晨比較熱鬧。凌晨再趕回中心區不現實,梁仲夏打算在海邊上住一晚。
吃過飯,易頌回酒店取了兩件換洗衣服。他回來的時候,梁仲夏正跟高穎通電話。
“明天有閉幕晚會,班裡那群人也說過來玩,空房只有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