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開始本來就是錯的,為什麼不讓這一切都回到屬於他們各自的軌道。慕容謙,不要再逼我了行不行?”
“我想,既然開始已經成為錯誤,何不乾脆將錯就錯?一錯到底好了。”他舒舒服服地讓自己陷入鋪著米白色絲絨墊的床頭上,笑了笑。
傅景歌懷疑自己聽錯了,她蹙眉,“你說什麼?”
“我說”他盯著她,像盯住了守候多日的獵物,“我打算把這個錯誤繼續下去。”繼續一輩子,這樣是不是很好?
傅景歌瞬間如遭雷擊,蒼白小臉上全寫滿了驚愕和難以置信。眼前的男人,還是大家眼中口中那位沉默少言謙謙公子樣的慕容謙嗎?分明就是個無恥小人!
“你別想!這個婚我是離定了。”傅景歌不加思索地斷然回絕,纖細的手指指向門口,“你現在馬上給我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這個小人。”
“出去?景歌,我們這麼久沒有見面,是不是應該說句別的?”他自動把離婚這一句忽略不計,反正只要他不簽字,她就逃不過他的五指山。
“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他呆得越久她就會越不安,何況他們現在還是在床上。這個地方有太多讓人浮想聯翩的空間。
不是她要去想那些兒童不宜的畫面,而是她跟這個男人一但處在這樣的境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真的連想都不用想,何況他現在的眼神已經開始不對勁了。不想跟我說?那就直接做好了。”
什麼叫惡虎撲羊?剛才謙少爺那一招便是。一個欺身下來,可憐的小羔羊已經被壓得密密實實。
“慕容謙,你放開我,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們已經離婚了。”尖叫聲跟撕咬聲一起迴盪在這個小小的房間裡。
“放開走?”慕容謙低啞地笑出聲,“你是不是太天真了點?你現在還是我的老婆,你有義務滿足你老公的需求。”
獵人會放過到手的獵物嗎?答案當然是不會。
不顧她的激烈掙扎和反抗,慕容謙將纖細的女人壓在身下,開始享用他的晚餐。
他餓了,前所未有的飢餓,餓得他無法忍耐,他等了幾個月了,今晚前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想要再次生吞活剝地吃掉這條美味的小魚兒。
他會讓她今晚除了在床上,哪也去不了!
這場激烈的狂歡,持續了一整晚,簡直把傅景歌折騰得死去活來,空氣中似乎都散發著濃郁*的氣息,她昏沉沉地被他弄得毫無招架之力,最終在不住的衝撞中暈厥過去。
許久她才醒過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被抱去沐浴過了,十分清爽地躺在床上,而外面竟然已經天色大亮了。
他正在床畔穿衣,見她醒了,一面扣襯衣袖釦,一面俯下身,大掌輕拍了拍她嫣紅的小臉,低啞一笑,轉眼神色卻已冷下,言簡意賅地對她說:“我們現在馬上回家。”
傅景歌默然。他知道慕容謙要做的事情,沒有做不到的。如果她敢反抗,他一定會直接把她打暈上車帶回去的。
而她,在經過了昨晚後,已經沒有半點的力氣去與他對抗。
他說不簽字就不簽字嗎?她總有一天會要離開他。她不要跟這樣一個人前一套人後又一套的男人在一起。
他們沒有在一起的理由不是嗎?“同床異夢”,可以用來形容這幾年裡,他和她的關係,那是最精準不過了。
難道他真的還想繼續做夢下去嗎?不,她一定會想辦法逃離這個惡魔的掌心。
“在想什麼?嗯?”穿好衣服的慕容謙看到她還在發呆,彎下身子,“傅景歌,不要想著要怎麼樣逃離我,這輩子,你只能乖乖地呆在我的身邊,聽到沒有?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這個是她認識的那個慕容謙嗎?
傅景歌被他的話徵住了。他後面那句話怎麼聽怎麼像是在說,我喜歡你!
她被嚇傻了!
唉!
長長的嘆息聲從嫣紅的小嘴溢位,晴晴從那面寬大的梳妝鏡裡看到那個已經換上淺紫色的禮服的女子,紫色將她晶瑩的肌膚襯托得更加光彩奪目。
她乖乖坐在化妝臺前由彩妝師為她化妝弄頭髮,五官精緻小巧,長長的黑髮被彩妝師俐落地盤了起來,顯得她眼眸大而明亮,只是簡單的化個淡妝,就將她的優點完美地突出來,美
得不可方物。
“少奶奶不滿意嗎?”完成最後一筆,年輕的彩妝師站起來看著鏡子中那個可人的女孩兒,一切都非常地完美,她為什麼要嘆氣呢?
“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