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西合璧在一起,雖說不倫不類,倒也有一種怪異的和諧。
他們來到這裡時,天色已經漸漸暗下來,花園的路燈一個個亮了起來,晴晴仰起頭看著眼前的不切實際,詩一樣的意境像走進了歷史一般。
若非這些年薛紹澤跟慕容家的生意往來比較頻繁,跟慕容家現在的當家人慕容航任交情頗深,今天也沒有機會來這裡參加慕容老太爺的壽宴。
薛紹澤上前牽起女兒的小手,當晴晴意識到牽住她的手是誰,她隨即皺起眉頭,她只想掙脫出握住她的大手。
“我可以自己走。”
男人的臉孔沒有牽動任何臉部肌肉,英俊、成熟又冷漠的臉孔依舊,只是他收緊握住女兒的手掌。
晴晴不在乎她動作過大的掙扎是否會引起他人的關注,她要他放開她的手,她不喜歡跟陌生人接觸,哪怕這個人是她的父親也一樣。
可是,薛紹澤卻不願就這樣放開女兒的手。他看著女兒百般不情願的小臉,他好像也看到他的妻子,逞強、不說話是妻子心碎離去前留給他的無盡苦澀。
他想彌補過往的一切,可是她卻一點機會也不留給他,她就這麼撒手人寰。
她為什麼要這麼倔強?明明深愛著他卻堅持要離開。
他每天拼了命的工作,他早賺了幾輩子也揮霍不完的財富,當年他的妻子為了他毅然決然拋棄富裕的生活,但是他卻無法讓他的妻子有機會享受到他的財富,她就這麼走了,她始終不願意原諒他。
“我要自己走。”晴晴甩著手,卻怎麼甩不掉他的大手。
他的女兒真的有這麼討厭他嗎?薛紹澤苦笑。
“晴晴,你怎麼可以這樣?這裡是慕容家,你這樣對你爸爸說話,太沒有禮貌了。”呂碧緩溫和的開了口。
眼神在看向薛紹澤緊緊握著她的手時,心裡卻閃過無數的怨恨。
“晴晴,我們進去吧。”看到又有另一撥客人駕車來到,薛紹澤用不變的力道牽著女兒的手就走。
妻子的手這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