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囚啊,咯咯嘰嘰的在裡面胡鬧,我掃視了一眼,看見了那禿頂副監獄長正坐在最中央,舔著一個臉正在沒羞沒臊的跟一個女囚調戲,要不是你親眼看見,真不可能知道這是真的,而且這事還是在這監獄裡面發生的。
雖然我不發聲,但是也有幾個人看見了我,她們看見我那像是殺人一樣的眼神,臉上的笑容直接就僵住了,先看見的人扯著後面的人,越來越多的人看見我,像是瘟疫一樣,這冰冷的沉默在這裡面傳遞開來。
女囚女警開始慢慢站起來,她們看見我這樣子,就知道我是過來幹什麼的了,雖然這房間裡面的人聲音越來越小,可是副監獄長還是沒有意識到,抓著定定看著我的那個女囚,調戲說:喲,這表情裝的,不錯,再來一個,嘖嘖,不錯,好了,給大爺笑一個啊!
那女囚掙脫開副監獄長的手,慢慢的從上面站了起來,臉色慘白。
看著這女囚這樣表現,副監獄長終於意識到出了什麼事到了,我在後面看的他的身子在慢慢發抖,但他還害怕,硬著頭皮想要轉過頭來,很矛盾。
都出去。我低聲說了一句話,對著周圍那些女囚女警說的。
這些人如蒙大赦,趕緊從這裡面出去,聽見我這話,副監獄長身子顫抖了一下,但還是慢慢的把頭轉了過來。
我拿把椅子坐在他對面,就這麼看著他,一句話都不說,他頭上開始慢慢的出汗,不時的用袖口擦自己臉上的汗,可是不管怎麼弄,那汗就像是沒命一樣往下掉。
陳,陳凱,怎麼了,你今天怎麼過來了?副監獄長這麼跟我說。
他剛說完這話,我身子猛的動了起來,朝著他就撲了過去,他早就知道了我會動手,所以一看見我過去,他就想要往後跑,可是他這酒囊飯袋一樣的人物,怎麼可能跑的過我。
抄起手上的那菸灰缸,狠狠的就砸在了那副監獄長的嘴巴上,那一下估計就砸掉牙了,但我沒有停下來,狠狠的直接在他嘴巴上砸了五六下。
他上嘴唇全部被我幹爛了,牙床那能看見森森的白骨了,嘴裡粘稠的血混著唾液,滴滴答答,黏在他的下巴,衣服上面。
他幾乎是被我乾的蒙圈了,我鬆開他之後,他有點愣頭愣腦的站了起來,掙扎著走,不敢看我,可是剛兩步,他腿一軟,重新摔倒在了地上。
我站起來,到他身邊,踢了踢他的頭,讓他眼睛朝著我,但是他現在實在是太害怕我,拼命的想要轉過頭去,我看見他趴在地上,就用皮鞋踩住他的手,但是沒有踩結實了,他趕緊像是觸電一樣,把他的手藏在自己身體下面。
很狼狽,但是看見他樣子,我就知道,這狗日的準備當成滾刀肉了。
我也不問夏雨詩在哪,看見他還想躲,衝著的腰眼就踢去,他吃痛,身子彎下來,我一下扯出來他的手,然後用手踩住他的手腕,他上下牙齒在打架,咯吱咯吱的,桌子上有他們吃水果切片用的牙籤,我陰冷的一笑,抽出一根來,然後找到他的指甲蓋,用力一挑,然後不等他反應,那牙籤就狠狠的插了進去。
我不知道這究竟是會是怎樣的一種疼痛,但是這副監獄長已經像是被閹割了一樣慘叫起來,真的是慘無人道的那種,疼的根本不知道要幹什麼。
我這麼大力氣的踩住他,但他就像是那瘋了一樣詐屍般的動作了起來,我一個不留神,他起來啦,嗷嗚叫著想要把指頭上的那牙籤給拔下來,可是又不敢,疼的他站立不安的,直接用頭撞桌子。
她,在哪?我對副監獄長問了一句。
我操,我操尼瑪,陳凱,你給我等著,你要是,你必須會死的,我一定要弄死你,一定會!〃雖然是含糊不清,但這副監獄長已經對我發出了怨毒的詛咒。
你等著吧,我不會讓你好過的,我知道你的秘密,我都知道,你跟那段紅鯉的秘密,還有這夏雨詩的秘密,還有之前死過的那人的秘密,我都知道了,你不讓我好過,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你會死的,你一定會比我更痛苦一百倍的,你要相信我,相信我一定會讓你痛不欲生的!!!!副監獄長又吼起來。
既然都已經說開了,那我現在也沒有什麼顧忌的了。
我看著他的眼睛,說:想要弄死我,還知道我的秘密,你以為你知道了這些,今天你還會活著離開麼?
付監獄長現在完全癲狂了,或者是這時候,他憤怒已經讓他感覺不到痛苦了,他哈哈一笑,歇斯底里厲害,眼底最深處的瘋狂都讓我心中一冷,這人現在肯定是什麼都能做出來,怪不得這麼奇葩。、
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