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看著,這件事如果做成了,那就更不得了了,奇葩監獄長肯定會把所有的功勞攔在自己身上,成了治理有方的能力的現代包青天了。
不過就算是我在這裡氣憤,讓我真的站起來說這個決定不行,那我現在不能,凡事都要有理有據,這個小阮手的事確實存在,我要是說這件事不能做,必須要找出一個合適的理由來,可是我現在並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再說,我要是說不行了,那副監獄長本來就跟我有仇,在這大會上直接給我扣一個高帽子怎麼辦。
這過江龍已經出招了,而且是看似簡單,把自隱藏的非常好的出招了,我們在這的這些人都知道這個提議肯定是副監獄長然小阮說的,可是誰都都沒有辦法。
現在副監獄長聽完這話後,連連點頭,說:這件事,在每個監獄中都會存在,絕對不僅僅是在我們監獄,小阮提的這個建議非常好啊,但是發現問題只是第一步,這解決問題才是第二步,至於小阮說的這個提議,你們,是怎麼看?
這監獄長直接把燙山芋扔給我們,扔給了這監獄的地頭蛇,剛才的成敗我已經分析很清楚了,起碼我不會接這個茬,落把柄。
主席臺上除了大隊長跟副政委沒有臉上變顏色之外,其他人臉上都不好看,至於副政委,他低著頭,看不出他現在在想什麼。
副監獄長似乎是對這個氛圍很滿意,篤篤的開始用自己的手指頭敲擊著桌子,發出一陣有節奏的讓人心煩意亂的聲音。
約摸是過了一兩分鐘,那個副監獄長的耐心似乎是用完了,似乎是自言自語的說了聲:這問題,到底是改怎麼辦,你們都是老員工,應該知道的比我多,對了,陳凱,這件事,你怎麼看?
這他媽的都直接找到我頭上來了,我能怎麼說,我說行,查必然有問題,不查,你還不直接借這個東西來抨擊死我?
這件事,不能這麼辦。讓我想不到的是,開口的是副政委,現在應該算是我們這邊地頭蛇的老大了,他一開口,下面就有不少人直接小聲的歡呼起來,至於那個副監獄長,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並沒有說話。
副政委清了清嗓子,說:咱們監獄裡不能搞嚴刑逼供這一套,監獄內部自查糾紛當然有必要,但這件事要有組織有計劃的就進行,像是這位同志提出的這個問題,咱們之前就想過,而且實施過,但效果並不是太明顯,今天這件事既然重新提起來,那我建議,這件事就成立一個專項小組,專門來調查這件事,至於那舉報的事,我看就算了,這裡面摻雜個人感情太嚴重,怕有不實的情節,一鬧出來,影響了監獄和諧。
副政委說這話輕描淡寫的,但是四兩撥千斤,把這件事給推了回去,並且也說了,這件事不是沙秋來了才知道的,老子們之前早就弄過這個事,但是水太深。
畢竟是老政客,三言兩語就把這件事給喜掀了過去,其實這些話不是我沒有想過,但我不是在副政委的位子上,人微言輕,我說這些話,跟副政委說這話,明顯是兩碼事。
明眼人聽見這話,就知道副監獄長弄的這一手已經被接了,但我看副監獄長的樣子,似乎是並沒有失落,生氣的那種情緒,反而是笑的意味深長。
這狗日的究竟是打的什麼算盤?
散會之後,副政委把我叫住,問我有煙沒,我給他點上,他吐了一口濁氣,似乎是自言自語的來了句:不好混啊
副政委基本上啥話都沒跟我說,但是意思我倆都明白,現在大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們這波,是屬於地頭蛇,至於副監獄長還有他的那些爪牙,就是過江龍了,這次的監獄,肯定會比之前要亂的多了。
今天開完會之後,我就到辦公室睡覺去了,前天宿醉,昨天晚上跟人家惡戰了一場,又大眼瞪小眼的等了一晚上,但是什麼東西都沒有等來,我幾乎是趴在桌子上就睡覺了。
睡夢中聞到一股好聞的香味,好像是有人來過,但實在是太困了,我就沒睜眼,直到被電話鈴給吵醒。
我聽見電話鈴聲,幾乎是立馬彈起來的,披在身上的衣服掉了下去,錐子在那邊有點為難的說:陳凱,下班了吧,快回來看看。
錐子在電話裡也沒說什麼事,我看了下時間,現在已經到點下班了,轉身就跑,關門的時候看見地上掉的衣服,好像是我睡覺之前,並沒有披衣服啊。
回到中天大廈的時候,看見門口停著幾輛救護車,當時我頭皮就發麻了,衝到人群中一看,擔架上的人並不認識啊,而且身上並沒有外傷,好像並不是打架導致的,但是有一個共同的地方,那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