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眯著眼睛,看他在那這扣扣,那摸摸,然後用那長著滿口黃牙的嘴巴對著那對雙胞胎上下其口。
我心裡還在想,這貨會不會在我這裡直接忍不住了,提槍上馬,要是真的發生了這種事,我該怎麼辦,是不是應該錄下來。
正在矛盾著,接到了一個電話,是錐子打過來的,他說:陳凱,詹白在中天。
我把酒杯放下,說:我這就回去,你把兄弟們都找來。
那邊的錐子說了聲:不,他這次不是過挑事的,是過來找你的。
我說了聲找我?聽錐子的意思,看樣子不是要跟我幹仗啊,但是兩撥人已經都處成了這個樣子,要是在想著把酒言歡,估計是沒人敢相信了。
那錐子繼續說:這次就詹白自己跟他司機來的,連保鏢都沒帶,不知道是什麼事,你要不要見見他?
我玩味的笑了一下,對面的副監獄長剛好是看見我這個表情,下意識的低了一下頭,我說:見,為什麼不見,這老虎怕是得病了吧,哈哈。
錐子說了聲好,然後問我:那我讓他在這等等?我說別介啊,這是他主動的,我在新世界呢,讓他來這吧,對了,新世界這兄弟不少吧。
錐子說:現在不是太多了,除了必要看場子的,那些兄弟都去培訓了,你那個保安公司計劃,不都快實行了麼?
我點點頭說了聲:出去的就都出去吧,讓咱們現有的,今天晚上沒事的兄弟們,都來新世界,我要跟著詹白好好的喝點。
掛了電話後,我看了一眼那臉上明顯是變了顏色的副監獄長說: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白了,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嗎,你知道我陳凱是幹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