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來電話,問我在哪,我說再去那地方路上,錐子說事情處理好了,把那幾個人的那都給廢了,不過他們說並沒有真的非禮了小翠。
這是這些天來,我們唯一聽見的一個好訊息。
路上,三個人聚到一起,錐子問我這事想怎麼辦,我說,既然那回回這麼想幹一場,那我們就結實的來一場,順便讓其他的勢力看看,咱們不是好惹的。
錐子嘆口氣說,其實要就是回回,咱們現在不怕他們,他們人數本來就比我們少,就算是那些人抱團之類的,咱麼也不用懼他們,就怕二哥攙和這事。
錐子說的事,也是我擔心的事。
到了磚窯廠,這地方夠大,讓那些人先藏了起來,錐子已經讓人去給回民區的人下了戰書,在今天下午三點之前要是買買提不來,就別想看見串子胡了。
是他們先不講江湖道義的,我們也沒必要跟這些人按照規矩來。
我們這些人一直從早上等到了下午三點,可是還沒有人來,這要是買擴音不來,我還真沒有辦法,這件事跟串子胡關係很小,殺了他不可能。
錐子已經問了好幾次那個送信的人了,那小弟很委屈,說把信什麼都送好了,可是對方就不來。
大黑生氣的又打了一頓串子胡,我跟錐子對視一眼,他無奈的搖搖頭。
我站起來說,走吧,他不會來了。
串子胡聽見這聲音,臉一下就白了,他是人質他自己清楚,要是那邊不來人,他肯定就沒有好果子吃,大黑操著那板斧就要砍他的頭,被我攔住。
當時我抬著頭,看著那中燒的太陽,說,他不來,我們就去,這件事不給個說法,不行。
我不明白為什麼一向是講義氣抱團的新疆人,這次為什麼不過來救這個串子胡,難道是害怕了?
我知道一百多號人如果同一時間去一個地方,肯定會引起騷亂,更何況現在還是大白天。
晚上六點多的時候,我跟錐子他們帶著出串子胡直接殺到了回民區,我們這邊就帶了三十多個人,是那些跟我們很久的嫡系,後面六十多個人,分成兩撥,慢慢過來。
回民街顧名思義是一條街道,跟之前去的青龍路隔著兩條街,這地方吃飯烤肉的特別多,在剛進的地方還有一個大牌坊,不光是那種小攤多,而且也有很多娛樂場所,這地方當然不僅僅是回民,但是罩著這地方的,確實是那一群回回。
大冬天,烤串的比較少,但還是在裡面找到了一個攤子,那人帶著那種小帽子,嘴裡得得得的叫著,跟他孃的喚驢一樣,估計是看見我們人比較多,衝我喚著,招呼生意。
大黑看了我一眼,看見我點頭,走了過去,問那人:這怎麼賣?
那人伸出三個手指頭說:十元三串,二十元,七串;正宗的新疆羊肉串,好吃,好吃的!
大黑說:說的比他孃的唱的都好聽,十塊錢四串賣不賣?
估計是看大黑長的那樣不像是個好人,這賣羊肉串的說:賣,十塊錢,給你四串,咱們是朋友!
大黑故意找茬的說:誰跟你是朋友。
對面的那人根本沒有理他,烤好了之後塞給大黑,大黑吃了一口,直接吐了,還是吐在那人的羊肉串架子上,那一架子都沒辦法賣了。、
大黑喊到:去你媽比的,這是烤的老鼠肉吧,這麼難吃,你他嗎騙鬼啊!
那賣羊肉串的一看這樣,知道大黑是鬧事的了,手往架子下面一摸,似乎是要拿傢伙,大黑一腳踹在那家架子上,直接砸在那人身上,還帶著炭火,好懸給他衣服點著了。
大黑這一腳把他人給踹翻,架子下面的刀也掉了出來,賣羊肉串的還想過來撿,但大黑跳過去,又踢了那人一腳,踩住他的胸口。
在這店裡面吃飯的人,一看見打架了,紛紛跑的沒影了。
我走到那人跟前,低頭看著他,問:知道我是誰不?
他搖頭,我說了聲:我是陳凱,去,跟你們這那阿扎利買買提說,陳凱來了,讓他滾出來見我。
聽見最後一句,這賣羊肉串的來了脾氣,掙扎著想要衝過來,可是大黑力氣這麼大,怎麼可能讓他衝起來。
事實上已經不用讓這人過去叫人了,一看見這邊有打架的,受傷的還是他們那邊的人,這群回回就都抄著刀子衝了過來,估計這麼長時間一來,很少有人敢來回民區鬧事。
衝過來的有四五個人,都殺氣騰騰的,地上的那人嘰裡咕嚕的說了一通我聽不懂的話,那四個人就想往這衝,可是我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