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的人介入,非要查清楚所長和張局長的關係。紀委的人來了之後,就跟張局長談話,語氣不好,那感覺就跟已經知道張局長什麼案底一樣,張局長裝著迷茫,說不知道咋回事,檢察院的那天去警察局撈人的那個直接就說了:你當天跟那所長眉來眼去的,他已經都交代了,你還不老實交代?
張局長一聽這話,直接笑了起來,說:我當天找那所長,完全都是談工作,我這還是第一次跟他說話的,怎麼可能跟他有關係?
那檢察院的人不信啊,說:你說是談工作就談工作啊,當時的話誰都沒錄下來。
張局長輕輕一笑,說:這件事鬧的,幸虧當時有個記者在那,當時咱們tj報的李記者就在那,還是來採訪自己的呢,她可以作證。
之前我介紹給張局長的那個女記者來了,說確實如此,自己採訪時候的錄音都沒關,可以作為憑證。
當時對了錄音,然後一聽,人家張局長確實乾淨,本來高源那邊的人就不該捏著這點小事來說,誰想到最後被人家張局長的證據直接打了臉。
這件事鬧了烏龍,我估計當時高源想著狠狠的藉著個機會整張局長一次,可是誰想到,從一開始,這就是我們的一個陰謀。
事後,張局長誇獎我這招敲的好,雖然不能給高源一個打擊,但是敲山震虎,總算是給了他一個訊號,知道自己這邊有了防備,以後這種施壓的事情他應該要想想再做了。
我當時見張局挺高興的,順便說了一下販子那事,然後交代了郭小貝那些團伙當時犯罪的工具其實是二廚提供的,簡單的把當初事情的動機說了一遍,如果沒有後來幫著張局長敲打高源那出戏,估計張局長不會答應這麼痛快,但是現在這偷車賊找到了,社會輿論也都轉向這裡了,都誇公安機關辦事效率快,販子那邊出了幾個替罪羔羊,這件事也就算是過去了。
這件事說來簡單,可是對於我們來說,可是一場不小的勝利,這場雖然是沒跟之前一樣大型的武鬥,但是這些天我死的腦細胞可是成批成批的,販子這次肯定會老實了,知道我們的力量了,雖然沒明說,但是他們那些人知道要想繼續在tj混下去,除了跟我們在一起,沒別的出路了。
至於那順道欺負的青竹,他們純屬吃了啞巴虧了,這車賣出去,沒賣出去的,他們雖然被劫持了,但是後來找回的時候,他們也不敢深入的去追了,以為本來這些車就是走私來的,每輛車都是黑車,沒在工商局備案的,這玩意要是查起來,那就不是損失這一批車這麼簡單了。
順便還幫張局長敲打了一下高源,這是他孃的一石三鳥啊,我後來想起來,都忍不住的為自己這一連串的動作點贊啊。
要是這次我直接帶人去砸販子,雖然也有可能辦成這件事,但是後遺症很明顯,再說那樣的話,根本就沒辦法讓青竹吃這個啞巴虧,更別說讓張局長敲打高源了,所以有時候,我們必須承認,這腦子,確實比拳頭來的管用。
這一系列的事情發生之後,我心裡多少是有點飄飄然的,畢竟在tj這個地界上能把高源連帶青竹一塊敲打的人沒有幾個,從公安局出來之後,我想著今天晚上找二哥他們一起喝點。
這天還不算是太晚,公安局門口就沒大計程車了,我自己嘟囔了一聲,然後一邊走一邊回頭打量,想著趕緊找個車。
這時候接了一個電話,是蘇小潔打過來的,問我在哪呢,我說在外面,她好像是挺著急的,問我:具體在哪個地方,你是不是在警察局呢?
我聽她語氣不好,說:算是吧,我現在剛出市公安局,還沒到那十字路口,打不著車了,怎麼了?
蘇小潔說:你,你沒事吧?好生生的去公安局幹什麼?
我聽見她這話心中一軟,說:沒大事啊,不是犯事了,放心吧。兩人說了幾句,蘇小潔問我晚上回去嗎,我想著晚上還要找二哥他們一起喝酒,就說不回去了。
這是一個小插曲,小的都不能在小了,我掛了電話後,剛好是看見前面十字路口一輛計程車在等紅燈,我趕緊跑了過去,還衝著那司機揮手,可是那混蛋玩意根本不理我,直接開了過去。
我在這邊罵了幾句,可是沒想到那計程車過了十字路口大概是一百米後停了下來,那司機搖下車窗來,衝我說:趕緊的啊!紅綠燈你打車!
我有點不好意思,把這事給忘了,拉開車門子,我對那司機就說:這地打車
我這話還沒說完,立馬閉嘴了,車門都沒關上,可是外面有另一個人進來,直接把我往裡一推,塞了進來,我現在左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