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那緊緊鎖著眉頭稍微舒緩了一些,沒說話,對著我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後跟著那旁邊的小弟走了出去,我跟著出去的時候,叫住小羅,說了句:這事不怪你,你也別埋怨錐子哥,那光頭跟他六年了,今晚好好保護錐子哥,有什麼事,跟我聯絡。
其實發生這種事,對於錐子來說簡直是就是恥辱,自己是打聽小道訊息的,可是沒想到關於自己的小道訊息都沒能打聽出來,差點被人做了,不過這也給他提了個醒,最近他確實這快放鬆了很多。
因為時間不趕趟,我先回了自己租房那裡,把衣服脫下來,我苦笑著看著鏡子中的那赤裸的上半身,又tm多了一條傷,關鍵今天頭還被開了瓢。
要是去包紮一下,今天晚上這聚會我就不用去了,丟死人,我小心的趴在水管上把結痂的頭髮衝開,然後整好自己,擦了點藥後換上一身衣服,至少是在外面看不出來了,不過自己一動,不少地方那是鑽心的疼,開始我還想著這次幹費四自己沒受傷,可沒想到今天遇見這事!
我回家就沒見到二哥,但是他給我打電話催我好幾次了,問我什麼時候來,說自己已經到地方了,我來到那個酒店,其實挺高檔的,外面停了全是好車,不過我知道,這裡面肯定沒有我們這些人的,我們這幫人全是窮屌絲,大廳,七桌,已經是人滿為患,這些混子聚在一起想不扎眼都難,吵吵嚷嚷的,幸好大廳裡面就我們這些人,不然非得出事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