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來的,我歪頭問周鏽,看看他認識這女的是誰不?周鏽搖頭像是撥浪鼓,說從來沒見過。
我小聲的跟他說,讓他問問是不是上面的大老闆得罪的人,要不然人家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找上門來啊。
誰是陳凱?周鏽還沒打電話問,坐在那裡的那個女人突然開口了,聲音清清冷冷,像是銅鈴黃鶯一樣,還帶著一絲沒有退乾淨的童音,本來是很好聽的聲音,但是這女孩說話的語氣很不好,高高在上飛揚跋扈的那種感覺,拽的可以。
我非常不喜歡這種語氣,但是那女孩根本不管我喜不喜歡,罵了句:狗雜種!
二哥聽見這女的上來就罵我,想動手,在他眼裡,女人有時候是女人,但他想要殺人的時候,是不分男女的。
這狗雜種三字扎耳朵,小時候經常聽見這種話,以為我就不知道爹孃是誰,村裡的那些人不待見我,這種話不知道罵過多少次,在聽見這話的時候,我恍惚感覺自己好像是又回到了那天寒地凍的童年時代。
我攔住二哥,對那女的說:我是陳凱,你為什麼罵我?
那女的刁蠻不講理,哼了一聲,說:我喜歡罵就罵,誰能管得著我,怎麼,狗雜種不高興了,有本事你過來打我啊!
泥人還有三分土性,我被這女的一激,還真的差點甩了巴掌,漂亮有什麼用,一點家教都沒有。
我忍著說了句:我確實管不著,我不是不是雜種我不知道,但是你這種人,我知道你肯定是有娘生沒爹養的小雜種,我是狗雜種,你是小雜種,咱倆半斤八兩,誰都別說誰。
那女的不是我,估計是一輩子沒吃過虧,聽見我這話氣的渾身都抖了起來,跋扈如她,直接衝我甩了巴掌,我伸手一拽,把她的手給扯住,本來我是想幫著她爹教訓一下這小王八蛋的,可是那女的身後一個男的一下就貼了過來,那還在西裝裡面沒有逃出來,不過他身子貼住我之後,我一動不敢動了。
二哥跟傻子兩人反應慢了一點,現在想動的時候,已經是來不及,我喊了一聲:都別動!
傻子跟二哥見我現在像是被人點穴了一樣,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都聽我的沒有動彈,我現在有苦難言,頭上都出汗了,可是身邊的那人不動,我也一動不敢動。
我抓住手的那女的哼了一聲從我手裡把自己胳膊抽了出去,這次一點含糊沒有,直接衝我臉來了一巴掌,這尼瑪給我疼的,關鍵是我憋屈啊,都不知道這女的到底是誰。
那刁蠻的女孩打了我一巴掌之後,倒是沒有繼續打,惡狠狠的衝我罵:狗雜種,我說你是狗雜種你就是狗雜種,你挺厲害是不是,把唐龍的手指給掰斷了是不是,對別人狠算是什麼,對自己狠那才厲害,唐龍你過來,把這人的手指頭給掰斷了,要是他敢哼一聲,就多掰一個,要是掰光了還叫,就掰他那倆朋友的,我要讓著狗雜種知道,有些東西,是不是能上大臺面的。
這女的年紀絕對不大,但是心腸歹毒,比毒蛇還毒,人小,說出來的話老氣橫秋,說這話就像是喝口水一樣,根本沒有在意,二哥哈哈一笑,說:你這小雜種是不是吃錯藥了,信不信老子艹死你!
那小女孩根本不去看二哥,回頭叫唐龍,可是那唐龍真的是被二哥嚇壞了膽子,根本不敢往前來。
我看著那小女孩說了聲:我認栽了,就按你說的辦,掰我五個手指頭,這事咱們就過去,行嗎?那女的哼了一聲,說:不是你想過去就過去,看我以後高不高興,我直白跟你說吧,狗雜種,你趕緊從哪裡來滾回哪裡去,我一天看你不爽,我就會一天過來找你茬的,你不是想罩ktv麼,行啊,我讓你罩的ktv倒閉,有能耐你自己開一個,我別的本事沒有,時間一大把,錢又的是,陪你耗得起。
我真不知知道自己究竟是哪裡惹到這個女魔頭了,這些話要是一個大人說出來也就罷了,但偏偏還是一個小孩說出來的,就跟之前看天龍八部裡面的那個天上童老一樣,讓人感覺說不出的怪異,關鍵有一點,我從來沒有跟著小女孩接觸過啊!
這是哪裡鑽出來的富二代啊!
先不管以後了,我說:那你說今天這事怎麼過去。
小女孩說:我說了,只要是你掰斷了自己的手指頭,那我就走,當然,你要是叫起來,你倆朋友的手你也保不住。
你他媽不吹牛逼能死啊!二哥終於忍不住了,他本來就是一個桀驁不馴的人,從來沒見過還有人比他囂張,關鍵是,這人還是一個小孩,都要得瑟填上去了。
二哥!你他媽今天要是動,咱倆就不是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