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發洩了出來。
不過,人數上面我們完全不佔優勢,粗略一數,對面那群悍匪至少還有三四十號人,可我們,已經就剩下這麼幾個了,雖說傻子我們一夥人和花鄉的勇士們可以說是將那群悍匪前後夾擊包圍在了當中,但換句話說,這些悍匪也阻擋了我們的前路,讓我們無法闖過火線去支援正在用最原始的武器浴血奮戰的花鄉勇士們。
竹樓已經近在眼前了,但是我們久攻之下還是無法突破敵人的防線,我更是急火攻心,可就在這時,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來,那天苗苗的招親大會時,我們參賽的第三關比賽似乎就是在附近舉行的,當時據說那幾十頭憤怒的公牛一直被花鄉的守護者們飼養在村外不遠處的一座小山坡上。
對啊!既然人突破不了對方的防線,為什麼我們不用牛試試呢?
想到這裡我趕緊對傻子說:方瀚,我還得離開一趟,這兒全交給你們了,頂得住嗎?
能!回答我的是斬釘截鐵的一個字。
我在傻子肩膀上狠狠拍了一下,二話沒說抱著榴彈槍轉身就跑,正好看見路旁一個花鄉男人的屍體旁邊扔著一個鐵鑄的四角盾牌,我隨後就拎了起來,快步朝著村外跑去。
跑了沒多遠,我就看見了之前招親大會第三關鬥牛比賽的那個大柵欄,比賽結束之後,柵欄就算是徹底荒廢了,裡面的那些牛也都被花鄉守護者們牽到了別的地方去,按理說那些公牛野性十足,甚至就連飼養它們的守護者都無法完全駕馭它們,那麼,想必他們養牛的地方距離第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