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般都是被逼急了,威脅到自己切身利益了,這才會著急,一如這新世界的那些小妹保安,一如這白襯衫男。
我聽見這白襯衫男的說的話,臉上露出遲疑的表情,說:老哥,話是這樣說,要說拼命,我真的不怕這費四,誰都是一條命,可是這社會上的關係,我這
見到我犯慫,那毛躁漢子反而過來說了:兄弟,你死都不怕了,這種事怎麼能怕,剛才不是你說要帶頭乾的嗎,現在可不能這樣啊!
警察在我這查完的功夫,那五個人都或者是接到了簡訊,或者是接到了電話,下場都不是很好,這情緒是很容易感染的,臨走的時候這五個人幾乎都是跳著腳走的,現在已經確認了,全市就我們七家夜店被掃了,而且這七家全是費四重點照顧的物件,除了我跟那毛躁漢子之外,那五家查出點東西,就算是不關門,估計這次也要扒層皮。
就像是白襯衣說的,現在已經連飯碗都要被幹掉了,已經不是考慮跟那費四幹不幹的問題了,而是要怎麼幹倒費四,他們先回去看下自己的場子,然後晚上重新來我這。
這些人走後,二哥吊兒郎當的走進來,笑著跟我對視了一眼,過來跟我說:要飯的,你小子可真壞啊!我苦笑一聲說:這不是壞,要不逼逼他們,給他們最後一點助力,他們怎麼可能狠下心來跟費四幹,人都被逼到份上才會真正上心的。
二哥對於我的說法不置,但是問我:你感覺憑著這些人,能真的把費四給弄到?我看著那些人遠去的背影,幽幽的說了聲:那,就不知道了。
這些人估計是真被逼急了,我以為晚上不會來了,但是晚上三點多時候,這批人又風風火火的衝了過來,看他們一個個鐵青著臉,比在我這走的時候火氣還要大,估計是真的看見了自己場子的慘狀,現在這肚子裡的火氣壓抑不住了,這些人每一個拉出來或許不敢跟費四幹,但是每個人身後都會有一個小勢力,湊在一起也不容小覷。
那白襯衫進到包間裡就是破空大罵,罵這費四不是東西,祖宗十八輩都罵了出來,這也難怪,這次就他損失最大,不過要是這店乾淨,警察在查也沒事。
毛躁漢子怒氣衝衝的說:小陳兄弟,你這邊的人最能打,你看我們這直接跟費四拼了,行嗎?咱們這些人加起來人數怎麼也有上百口子,不比那費四的人少,砸了他的店。
我看那幾個人的反應,一聽說砸店,除了這毛躁漢子,就屬白襯衣男積進了,說:砸了他店還不成,他毀了我的飯碗,老子我弄炸藥炸了他那地方!
這一下七嘴八舌,一群老闆開始嘰嘰喳喳的發起狠來了,我就笑眯眯的看著他們,不說話,到了後來他們注意到我不說話,那白襯衫男的以為我不敢幹了,開始擠兌我,說:小陳兄弟,當初可是你說的要跟這費四幹,現在大家都準備好了,你可不能慫了啊?雖然這次你的店沒被查到,但是你知道下次這費四要怎麼麼對付你的店?
我笑了聲,說:老哥你放心,就算是你們不跟費四幹,就剩下我自己,我也也跟他死磕到底,說點難聽的,我長這麼大,就沒吃過這麼大的虧,但是現在是法制社會,咱們真的抄傢伙砸了費四的店,這可不是小打小鬧,不實際,再說了,這些警察要是以擾亂治安抓起來我們這些人來,這可怎麼辦?
怎麼聽,我這話裡都好像是都不大敢跟費四幹,那幾個人臉上已經不好看了,白襯衫男的不悅的說:那小陳兄弟的意思,咱們就這麼算了?
我站起來,說了聲:當然不會這麼算了,我不知道各位大哥去過那夢緣沒有,我是去過的,那裡面三樓的花樣真多,這可比咱們玩的大多了,我們都被查封了,那邊沒理由不被查,你說對吧?
那幾個人眼前一亮,知道我想說什麼了,就那個毛躁漢子納悶,問:小陳兄弟,那警察都是費四叫來的,他肯定不查他那邊啊!
那五個中的一個人陰陰的說:這警察又不是隻有費四認識,咱們這邊多少都有關係,小陳兄弟這招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不是玩這個嗎,咱們也玩,我還就不信了,那邊這麼大的一個淫窟,還他孃的整治不了?
這些人都是老油子,知道這方法可比真刀真槍的跟費四幹輕省多了,稍微一合計,這事一拍就成,一個老闆認識的人脈可能少,但是這五個加起來,那就不一定比那費四少了。
我說:這事吧,我感覺要儘快,現在也就是時間太晚了,不過要是現在帶著去抓,一來出其不意,就算是費四有關係,也傳不這麼快,二來,現在這時間,抓證據可是一抓一個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