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一遍踩著,還往另一邊打方向,就算是這樣,還是蹭到了旁邊那輛小轎車。
抓到張鷹的那輛車現在剛好是在對面橋上了,我們中間已經隔了一個紅綠燈,那輛車的司機從車窗裡面伸出一個大拇指,倒了過來,我操,是在侮辱傻子呢!
這綠燈已經滅了,我們這塊是紅燈了,跟我們呈九十度的那車流開始動了起來,那車流最前面那個就是一輛斯太爾,速度還不慢,大家都知道開大車的人霸道,因為就算是出車禍,基本上也是他們撞別人,那斯太爾雖然現在沒有把油門踩到底不過也差不多了。
傻子不是二哥,但是這時候,傻子幹了一件非常不靠譜的事,這明顯是過不去了,這狗日的油門一踩,轟鳴著就往前面竄去,傻子剛才差點撞到了旁邊那輛車,我們這輛車停了下來,所以我們前面的車早就過去了,我們前面的馬路上是空著的,所以這給了傻子加速的空地。
可就算是這樣,我們這車也過不去了,那斯太爾車根本就沒注意到我們這輛車,我怒吼了一聲:“方瀚!”
二哥在後面直接操了起來,可是這一切都沒辦法改變我們這車頭朝著斯太爾撞去的趨勢,這我沒被別人砍死,結果是被傻子給坑死了!
兩個車頭閃電般的靠近,我耳朵邊上似乎都聽見了那車皮撞碎的動靜,傻子啊啊啊的叫了起來,其實別管是傻子我還有二哥,我們三個都是骨子裡有股狠勁的牲口,要不然也不能真的聚到一塊,傻子那車到了斯太爾的車頭處,猛的一打方向盤,一拉手剎腳上油門和剎車一踩,我操,我頓感覺天旋地轉,眼裡就看著我們的車上從斯太爾車頭前面飄過來,那司機一臉的驚慌都被我捕捉到了。
這簡直是神乎其技的玩命方法,那斯太爾的車頭到底是撞到了我們車尾巴一下,不過已經沒有啥後果了,傻子咬著牙,直接把車衝著前面那輛車撞去,碰的一下,那輛車根本躲不開,被攔腰撞到了橋欄杆上。
我身子飛起來,撞到最前面的玻璃上了,好懸沒給撞開,我感覺頭上一片空白,苗苗像是火燒尾巴一樣,尖叫著從車上跳了下來。
二哥出去之後,二話不說,居然扶著橋欄杆吐了起來,傻子幾乎是沒有什麼事,從車上跳下來,第一時間沒有去拉開前面駕駛室的車門,拽開後面的車門,也多虧了傻子這點小細節,他開門喊了一聲,伸手就過去拽,等我聽見動靜的時候,看見剛才那輛suv車裡的人這一會的功夫,居然都鑽了出去,直接往橋下面的河裡跳去了。
幸虧傻子過來的早,不然這張鷹也被他們弄下去了。
我趴在橋欄杆上往下看,想要看看這到底是怎麼樣的一批人,可是除了看見幾個背影,什麼都沒看見,甚至這次我都不知道是不是白虎裡面的人。
張鷹現在嚇的臉慘白,想說點什麼,但是發現自己舌頭都捋不直了,我們趕緊上來帶著張鷹走,因為後面被我們剮蹭的車主氣勢洶洶的衝了上來。
在車上,二哥英勇的暈車了,現在躺在後面裝死屍,苗苗更離譜,自己打車回去,傻子開車,所以審問張鷹這單子就落在我身上了。
我說:“張鷹?”張鷹聽見我直接叫出來他的名字還是有點吃驚的,不過這人經常混跡看守所的存在,肯定是個老油子,藉著剛才追車的事,假裝沒反過神來,不搭理我。
張鷹一開始就是混社會的,不像是今天敲詐的那村支書之流,再加上這幾年在看守所裡的歷練,整一個滾刀肉,我說了半天,這人都是一幅姿態,對我不理不睬裝瘋賣傻的。
我冷笑著,由著他裝,我不是二哥虎比,做不到讓人一上來心裡防線就崩潰,然後直接掏心窩子,這車上有繩子,我慢條斯理的把張鷹給捆了起來,這人真是個潑皮,我捆他的時候,他還是一點話都不說,想著裝聾作啞到底。
我說:“我知道你手挺巧的,是個偷,這繩子說不定你還能自己弄開,但是相信我,這繩子最好是綁緊一點,你會感謝我的,真的。”
說完之後,我面無表情的把車門開啟,我看見張鷹的頭上青筋跳了跳,我聳了聳肩膀說:“我沒刀子,我是文化人,我也不威脅你,最後問你一句,你在白虎是什麼地位,還有,你在白虎偷的本子究竟是幹什麼的?”
雖然感覺到了危險,但是張鷹還是那爛泥扶不上牆的樣子,看來還不打算說。
我點點頭,說了聲好,這破爛上車上有不知道啥時候落下來的木條,我找了一根半個筷子長,然後不到小手指粗的木棍,休整了一下,插到張鷹的耳朵中,對著張鷹笑了笑,說:“別緊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