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聲的吶喊,還是來子心底的瘋魔,每一個人能回答,就連那低眉順眼自顧梵唱的老和尚,都沒有制止,這葬禮上的紅,是給天看,給地看,給那狼心狗肺的畜生看,你們,永遠欠她一個說法,這不是一身紅,是那一身杜鵑啼血美人心死的無奈和抗爭。
段紅鯉現在是三合的老大麼,答案是否定的,三合之中位高權重的人大有人在,不過誰還能比她更適合來給左麟送葬?
那垂頭自古敲擊木魚的老和尚抬起頭,那雨水順著光頭留下來,有些滑稽,順在鬍子上也有些邋遢,不過老和尚不管這些,站起來,走到段紅鯉面前,輕輕的說了聲:“時辰到了。”
段紅鯉點點頭,像是一團紅霞墓火一樣,圍著蒙著水晶玻璃的左麟屍體轉了一圈,臉上輕笑,說了句:“該上路了。”
那樣子就像是小媳婦在喊醒熟睡的丈夫起床一樣,安詳而寧靜。
她拍了拍手,包括溫傑在內的,出來八個人,都是精壯的漢子,走到棺材旁邊站好,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是那唸經的和尚說,左麟是橫死,需要八抬大棺消斂戾氣,不然一輩子都不可能超升,我現在雖然不知道這個說法,但我看出來是要給左麟抬棺材,幾乎是下意識的,我就往前邁開腳,走到段紅鯉面前。
她像是看不見我一樣,斜斜的看著前面,我說:“我要抬棺。”
段紅鯉笑著應說:“好。”
旁邊一個老頭聽了之後有些不樂意了,說:“這是誰啊,給左麟抬棺的都是有身份的人,你看這些人哪個不是三合大佬的子侄,這人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