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臉上一喜,但掩飾住了,那邊劉文喊的著急了,陳有為回頭喊了一聲:喊什麼喊,看不見我這說事的嗎?
這話聲音比較大,也十分不客氣。
劉文聽了之後,臉上微微變色,有點陰沉的說:陳所長他就說了一句話,語氣已經有點不好了。
陳有為著急在我面前表現,走到劉文身邊,大聲說:怎麼了,有事嗎,你帶這麼多人是想鬧事是吧,我給你說,在我這地盤上,是龍要盤著,是虎你得給我臥著!
劉文聽完這話,臉上陰晴不定,到了後來點著頭笑了起來,眼神有點怨毒,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陳有為,回頭跟自己那些販子們說了句:走!
他走的時候,我嘿嘿笑了一聲,什麼話都沒說。
這下他應該是相信我之前說的,陳有為為了補償打傷小茹,而把他給出賣了吧,至於後來陳有為會不會給他解釋,那就是他倆的事了,至少那梗已經在他心裡結下了。
後來陳有為跟我說了點漂亮話,然後就帶著人走了,葬禮繼續,沒了陳有為,葬禮進行的很順利。
晚上我和錐子還有傻子吃飯,錐子問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風險,我說沒辦法了,賭唄,要是賭成功了,那就賺了,要是賭不成功,那在想別的辦法。
我借了錐子的電話,打了一個電話,然後讓他有事跟錐子聯絡,我估計過不多久,應該就有人坐不住了。
晚上的時候我去了方洋那,去看了看她,把今天發生的事給她說了一遍,方洋聽了我說的事之後,輕輕的嘆了口氣說:你這做的不錯,但光著一件事,根本不可能弄倒劉文,販子裡面人情薄,不跟其他勢力一樣,販子很多都是生意人,認錢不認人,並不是所有人都跟我一樣,對那領頭人有很深的感情。
我笑著說沒事,慢慢來,我也就是給那些人打個預防針,沒想著一口吃個胖子。
從方洋這出來,我就回到監獄裡面去了,這一週要老老實實的。
這一週沒有發生什麼大事,不過我們監區負責的食堂又來了一個新掌勺大廚,我打聽了一下,有些氣結,這狗日的據說還是後勤主任招來的人,不過想想也是,這麼肥的差事,後勤主任肯定不會放了,我這還是太年輕,根基太淺啊。
週六的時候,我拿了手機,給錐子他們打了一個電話,說我出來了,錐子也給我說了有趣的事,我聽了笑了,讓他趕緊安排。
早上不好打車,主要是監獄這塊實在是太偏僻,後來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一輛小轎車,看我在路邊打車,慢吞吞的停在我身邊,搖下車窗來,一個小平頭操著tj話問我:哥們,捎你一段啊,到到哪啊,我這也進市裡,給我十五塊錢就行,我賺個油錢好嘛?
我笑了,說行。
上車之後,那車開的很快,不過沒走去一千米,車在路邊停了下來,我問前面,咋了,哥們,怎麼停了啊。
說話的當口,那後面車門左右被拉開,進來兩個彪形大漢,估計都有一米九,倆人進來後,一左一右的夾住我,讓我不能動了。
我衝前面那人喊:哥們啥意思,我下車,我下去。
我掙扎的往下溜,但是那剛上來的倆人擰住我的胳膊,一個人還抽出一把彈簧刀,頂在我的腰間,惡狠狠的說:CNM,要是想活,就他媽亂動,在動一下,我扎死你。
開車的小平頭從後視鏡裡衝我陰笑著說:陳凱是吧,現在不屌了啊,不是之前的時候挺猖的麼!
我看見他衝我笑,我也笑了起來,這是被綁架了啊。
在車上那三人後來也沒給我說什麼,直接把我拉到荒郊野外,鬼才知道這破地怎麼會有一個群破屋子。
我在後面直接被拖了出來,倆人一左一右卡著我,我出來想跑啊,左邊那人估計是練家子,我剛跑,他一腳就把我踹在地上了,疼的我啊。我摔在地上之後,這倆人那一頓揍,就跟上次黑子帶人在西餐廳打我一樣了。
小平頭下來之後,看了一會,說:行了,別打了,拖進去。
那倆狗日的還真的一人一根腿,把我拽到屋子裡面去了。
剛進門,那倆人把我腿扔下來,我想爬起來,身子剛弓起來一半,砰的一聲,背上一痛,我就被砸在了地上,一個冰冷的聲音在我頭上響了起來:草泥馬,我讓你坑我,我讓你坑我!
是大地。
這大地下手真狠,手裡應該是掄著鐵棍子,一下下的抽我,我雙手緊緊抱住頭,生怕他抽我頭。
行了。另一個聲音制止了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