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問我想幹什麼,我也不瞞她,說想弄清楚販子跟JN區官方勢力的關係,還有要幫她報仇。
方洋聽見我說我要幫她報仇有點不可思議,我說了句:說實話,我不是為你,因為方瀚把我當兄弟,他妹妹的事,就是我妹妹的事。
我就說了這一句。
方洋在病床上切了一聲,雖然不屑,但是眼角里有點滴感動,不多,對這個女人來說,其實是破天荒了。
最後方洋給了我一個人,叫大地估計是混的諢號,這人是方洋的心腹,而且方洋上次想要貨,也是聯絡大地送的,她一說送貨,我就想起上次幫著方洋運貨時候那個冰冷的聲音了,估計那人就是大地了。
不光是給了我這人名,方洋還給我說了這大地的聯絡方式,並給我說了一些類似切口的東西,讓我見到大地就說,我開玩笑說方洋你不會給我下套吧,你給我說幾個你跟大地在一起的事吧,我見了面跟大地說,這切口我記不住。
我怎麼知道方洋的切口是讓大地幹掉我還是怎麼的,這次算是去黑社會里面,我要多加小心。
方洋一愣,估計是沒想到我想的這麼全,又給我說了幾個關於大地的故事,這才是算完。
後來的時間我都是在消化方洋給我說的這些事,推測合理性,說實話,雖然現在可憐方洋,但我真有到完全相信她的地步,而且她口中的這個販子組織其實有點恐怖的,那意思是滲透到我們生活裡面,不跟那三合一樣,房地產,根本接觸不到。
第二天的時候,監獄裡面換了一批人來替我和外面的倆獄警,昨天晚上我幾乎是一晚上沒有睡覺的,就想應該怎麼透過這販子把陳有為幹掉,但到現在為止,我還沒有想到合適的方法。
跟方洋打了個招呼,我也沒回監獄,替我班的人跟我說了,上面考慮我昨天晚上值班一晚,今天早上不用上班,我打車直接到了大長腿那。
一進門,就看見屋子裡面苗苗大長腿跟一個大夫嘰嘰喳喳的說著什麼,我看苗苗情緒比較激動,至於大長腿,見我來了,小嘴嘟起來了,那小摸樣委屈的。
或許是因為這次受傷的緣故的,大長腿在醫院裡一點女王範都沒了,尤其是現在。
我看的心裡好笑,走過去問怎麼了,大長腿像是告狀一樣,氣巴巴的說:他們,他們說要給我打石膏,我不要,那麼醜。
我一聽那個樂啊,大長腿也有這麼任性幼稚的一面,苗苗在一旁幫腔,氣呼呼的說:我就跟他們說了,不用石膏不用那玩意,等今天晚上回去,我就給小茹姐配一副藥,絕對比石膏管用,這東西就是一點用沒有啊!
那醫生一臉的為難,他是知道大長腿的身份的,不敢硬來,只能一遍遍好心的勸著。
我問醫生,小茹姐這只是輕微的骨折吧,有必要打石膏嗎?醫生肯定的說,打石膏好的快啊!
苗苗跟大長腿同時尖叫起來快個屁!我不要!我和醫生倆人同時頭大。
到了後來,我跟醫生說:小茹姐不想打石膏那就算了吧,沒事,我們在這多養幾天。苗苗在後面咆哮:不打石膏更好,我有辦法,我是萬能苗!
醫生沒有辦法,只能哭喪著臉出去了。
等醫生走了之後,大長腿坐在病床上衝我做了一個鬼臉,好看的不行。
大長腿看見我臉色不是太好,問我昨天干什麼去了,突然她又想起來今天是工作日,追問我為啥沒上班,我估計她應該是擔心我去報復陳有為了。
我直接說清楚了,大長腿一聽我不是報復陳有為去了,就鬆了一口氣,至於方洋的死活,她並不是太在意,當然,這女囚大長腿估計就在乎一個人,段紅鯉,不對,還有一個,就是那個夏家的小妞,現在想想,那個夏家的小妞真是神秘啊。
這些念頭就是在我腦海中一閃而過,我沒有那麼不應景的說這事,好歹苗苗是有了次眼色,紅著臉出去了,病房裡就剩下了我和大長腿。
我聞著病房裡有股特殊的巧克力味,就問大長腿:小茹姐,你是吃巧克力了嗎啊,這味道有點怪啊。
大長腿面色古怪的看著我,想笑又沒笑,但憋的不輕。
我倆說了一會悄悄話,大長腿有跟我嘮叨了起來,大意就是不讓我去找陳有為,沒必要,我笑著說知道了。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大長腿,假裝驚訝的說了一句:小茹姐,你好像是胖了啊!大長腿一聽這個,啊的一聲尖叫了起來,緊張的不得了,她穿的病服,本來就是有點寬鬆,苗條的身子在病服裡面有種異樣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