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一定不能留把柄,那個女的不笨,應該不會做傻事,她要是真的說了,我們三個的命就沒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說完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招呼著傻子趕緊進去弄張晨,我看著地面上那腦袋已經被壓癟的王弼,心裡一陣反胃,這算是殺人了麼
我們三個沒有敢在那逗留太久,把那像是狗一樣養著的張晨救了出來,然後趕緊跑了,這是在大路上壓死的人,一會就能讓人知道了。
我們三個先到了離這最近的一個賓館,張晨現在身上又髒又臭,根本就不能走,我們這樣走出去,回頭率太高,到了賓館之後,我弄張晨去洗澡,胖錐子說去買衣服,其實我知道,出了這麼大的事,他肯定是要費心了。
一路上基本上都是我和傻子牢牢的拽著張晨的,他在車山不敢抬頭,我叫他,他也不答應,那頭都要低到褲襠裡了,身子還總像是癲癇一樣的顫抖。
我在賓館裡拉著他進去,想要給他洗洗澡,但是一碰到水,他啊啊的叫了起來,我學不會,有點像是驢叫,聽著心裡不舒服,發酸,我知道自己在這他肯定不能洗,就給他說怎麼弄,然後出去了,關門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剛好是看見看見張晨的眼神從他那厚厚髒兮兮的頭髮中透了過來,冷毒的讓我心裡發寒。
就算是今天王弼不死,我有直覺,這張晨肯定會把王弼給弄死,而且不用張晨長大。
這小孩,可憐,但是很極端,以後肯定會出大事的。
胖錐子回來跟我說,讓張晨跟著他去,我說不行,這本來就很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