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單子的,是B監區的李監區長,但我現在沒有實力動她,那衛姐是現在必須要除掉的。
我又給錐子說了關於販子裡面大地來找的事,錐子臉色有點不好,說:陳凱啊,這販子怎麼說在tj也屬於一塊勢力,不乾淨,那劉文雖然不是你殺的,但好歹也是綁架你而死的,你要小心點,這世界上沒有掉餡餅的事。
我說當然知道,我這不是拒絕了麼。
錐子也有點可惜,說:這販子裡面來錢確實很多啊,嗨,別說這個了,我知道你愁啥,我當時那個規矩也不是死的,每月除了那付費的打聽的那個秘密,你要是還想打聽事,可以利用你知道的秘密來給我換,你看這
我一聽有門道,但沒敢貿然答應,胖錐子繼續說:放心吧,不該打聽的事情,我是不會打聽的,都被扔到海河裡一次了,我又不是不記事。
我說那倒是行,說準了讓錐子幫我打聽衛姐的事,然後他想找我問問題的時候,我一定也會幫他。
其實我知道胖錐子是再幫我,我很不好意思,我問他:錐子哥,你為啥這麼幫我?
胖錐子笑呵呵的說:為啥,因為咱們是兄弟唄。因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唄。他那聲兄弟說的我心裡暖暖的,他頓了一頓,繼續說:金麟豈是池中物,遲早有踏雲化龍的一刻,哥哥我這雙眼睛還是認人的,投資,我這也算是一場投資吧。
一方面是人情,一方面是理性,這就是那老謀深算但讓你感覺不到絲毫不爽的錐子,這種人可以做兄弟,但最起碼,你得被他看上。
至於方瀚,從始至終,除了悶頭吃飯,偶爾抬頭看我和錐子一眼,笑的一臉質樸,人畜無害。
這頓飯算是給我解乏了,三人喝了很多,,但最後意識還都清醒。
晚上快回去的時候,我給他提那鬥狗的事情,錐子說真的有,要是想看,提前跟他說,讓他幫著聯絡,他是那裡的常客。
第二天一早,我給大長腿打電話,問她關於監獄減刑的事情,問她存不存在一個不是指導員的人可以幫著女囚減刑的情況,大長腿明確的說根本不可能,這減刑事很大,需要指導員選擇分數高的人報給分監區長,然後在給大長腿。
所以事情現在又繞了回來,這衛姐到底跟我們監區的監區長什麼關係,她作為A監區一個十分不合理的存在,怎麼會活這麼長。
是親戚,看不像,難道是有把柄,也不像,到底是怎麼回事?
宮先生送來的這批鞋子是皮鞋,那合同上寫很清楚,我們其實只是粗加工,精細加工的活兒需要另外一個工廠,因為經常接這種活,所以監獄工廠裡面有相應的裝置,再說了,只是粗加工,出不了什麼事。
我現在來到那加工廠附近,正在盯活的衛姐刷的一下站了起來,走到我身邊,什麼也沒說,但意思很明顯,生怕我做手腳。
我衝她笑了笑,說:衛姐,喲,這麼緊張,放心吧,我不會給你上什麼眼藥的,放心吧,真的不會,你就放心賺這錢哈。
正說話的時候,陶蕾過來了,那衛姐聽見我說的話也沒來得及發飆,陶蕾問衛姐:是你說要在你們工廠外面加個監控?
衛姐點頭,說:是,就是我,我害怕有啥什麼不乾淨的人進來,安個監控我放心。
這監獄裡面安裝監控的事基本上是陶蕾一手操辦的,除非是很特殊的地方安監控需要上報,其他地方,都是她看著來的。
陶蕾估計不知道我跟衛姐之間的事,也不知道我倆關於訂單的事,還以為這監控是我要安在這的,走到我跟前跟我說:怕有人偷東西啊,得,我給你安一個。
說著,還衝我眨了一下眼,衛姐那樣子都準備好要是不同意她就想要乾點什麼了,我聳了聳肩膀,表示無所謂,安唄,你們愛咋整就咋整。
兩天過去了,這監控裝好了,我們監區裡面的工人也如火如荼的幹著手裡的活,我不能讓衛姐省心啊,她噁心我,我也要膈應她啊。
說來也巧,這還真不是我裝的,因為晚上加班,女囚裡離開廠較晚,有人在這撞到了那個髒東西,我尋思著要給那些女囚找點事幹,別嚇壞她們,她們工作的時候,我就在她們耳邊唸叨,這個世界上是沒鬼的,都是輿論,以訛傳訛。
那時候正好看一本靈異小說,《入殮師靈異錄》我自己把那東西錄下來,白天女囚上班的時候就給她們放,那衛姐沒辦法啊,我又沒搗亂,就算追究起來,我也說是心理治療,幹她屌事。
開始女囚還是挺害怕的,不過後來聽多了,她們也皮了,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