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凡似乎是對我這話很有感觸,深深的吸了口氣說:“是啊,自己不努力,還不是等死麼!”
我倆還沒跑完的時候,軍訓結束了,所以現在操場上就剩下我倆,我現在渾身痠軟,其實還有一件事,剛才跑的時候我沒有注意到,現在跑完了,我的小腿上那受傷的地方,已經開始火辣辣的疼起來,就像是那插著刀子一樣。
最後是何凡駕著我回到宿舍的,到了宿舍之後,什麼都沒幹,我艱難的爬到床上,蓋著被子就睡了過去。
接下來這幾天,一直沒有反過勁來,累的不想動,但上午上那個老頭的課,下午就是軍訓,教官和老頭都沒有在為難我和何凡,一開始教官見我腿有些瘸,感覺我不爺們,等知道了我是跑那一百圈的是時候,傷還沒好,那教官看我眼神都有些變化。
經過這幾天接觸,我跟班裡的那些人都處的還行,雖然不算是深交,但好歹是見面說話,以後找人辦事知道找誰送禮的那種,官場上的關係就是這樣,沒有說誰跟誰是朋友,只是多認識一個人,就多一條門路。
我跟何凡的關係算是鐵了下來,後來聊的挺多,知道他也是窮人家的孩子,一點點爬到現在這個位置的,兩人經歷差不多,又共患過難,所以成了朋友,值得一提的是,我們宿舍牛逼哄哄的那個官二代,居然是在發改委的,叫陳沖,之前這人不大鳥人的,後來熟悉了發現,其實這人不錯,最起碼比張懋家好多了,轉眼就到週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