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人啊?”
我說:“我是sjz人,小時候是那的人,現在在tj了。”老頭聽了之後,默默地咀嚼了一下,說:“sjz,恩,好地方啊,也算是人傑地靈了。”我說:“您去過sjz?”
老頭笑了笑說:“我一把老骨頭了,雖然沒幹過什麼大事,但總閒不住,hb的各個省,倒是走了一個變,這sjz是省會,恩,也算是重心了。”
我說了聲恩,不知道下面該怎麼說了。
老頭也不是那種十分健談的人,倆人無話就陷入了沉默,過了一會,老頭像是想起什麼來一樣說道:“小夥子,多大了?”
我說:“25了。”老頭說:“恩,好年紀,風華正茂啊,不像是我這樣,老的都半隻腳踏進棺材了,來這幹什麼的?”還不等我說,老頭笑著自問自答說:“你看我這記性,來這肯定是來黨校培訓的吧,現在又到了黨校培訓的時候了。”
其實老頭一說這話,我心裡就很吃驚,要是尋常老頭肯定不會知道黨校培訓的事,也不會一眼就能看出我是在黨校出來的,我都不知道自己從哪裡露出了點點的蛛絲馬跡,那麼一瞬間,我感覺自己頭皮發麻,面對著不顯山,不漏水,明明像是普通老人,但根本看不透的老人產生了很大的畏懼感。
老頭低頭看了看魚漂,自言自語道:“這魚怎麼不上鉤呢?”我多嘴的說了一句,這沒魚餌了。
老頭呵呵笑了聲,說是啊,沒魚餌這魚兒怎麼會上鉤。
老頭把魚竿拿了上來,重新加上魚餌,彈了一下魚竿,那魚漂帶著魚餌重新落在了水裡,老頭說:“這才對嘛,有了魚餌,這小魚才會上鉤,你說說這小小魚兒都這麼勢利,別說是人了。”
剛才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