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吧,傘也行啊,明天我再還回來,行嗎?
其中一個人說:不行,這是公家財產,我們不能私自外借,還有一點,我們現在雖然確定了你是黨校的學生,誰知道你趁著下雨在幹什麼,你要是不想走,可以在這待著,反正我們還是要繼續調查的。
調查你麻痺,老子做好人還被誣賴了!
我生氣的自己跑回了宿舍,前腳進去,就看見何凡後腳跟著進來,他身上也淋了個透,我納悶的問他:何凡,你這是幹啥去了,怎麼也淋透了?
何凡說:沒去幹嘛。
我再問,何凡也不肯說,我趕緊找毛巾擦,陳沖在一邊說:你說你這好人當的,一個老頭,幹嘛這麼上心,對了,我剛才給家裡打電話了,家裡說事情基本上已經安排好了,打點好關係了,不會出現什麼岔子了,等明天我們把檢討一交,這事就翻篇了,在熬過這幾天,就沒事了。
我聽這話,感覺心裡稍微放鬆了點。
第二天早上起來,感覺自己都昏昏沉沉的,估計是昨天淋雨淋的,三人在教室門口遇見了苗苗,一起進了教室。
屁股還沒有坐熱,那個政治處主任就進來了,說:昨天那些人檢討在哪?我把四份檢討交了上去,那政治處主任居然奇葩的站在講臺上看了起來,看完之後,他把檢討一扔,說:誰是陳凱,寫的什麼狗屁東西,不想在這待著就說,一樣的檢討,別人都很用心,為什麼就是你的寫的狗屁不通!
我當時心裡那火啊,這他媽四份檢討三份是我的,你這明白的是想整我是不是,陳沖在一邊小聲的跟我說:別衝動,大不了再寫一份,他不能開你的。
我深吸了幾口氣,把火氣壓了下來。
那個政治處主任繼續說:陳凱,聽不見我說你是不是,怎麼不站起來,啞巴了,還是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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