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問:“喂!喂!你還在麼?”
也許是他的怒吼生效,另一邊終於再次來了聲音,“喂!方平是嗎?你的平是哪個平?是螢幕的屏嗎?”
方平大聲叫道:“不是,是平整的平。你打我電話。連我的名字是哪個字都不Zhīdào?”
另一邊那男子道:“抱歉,打錯電話了。”
“你”小方几乎氣炸了肚子,想要再說些什麼,電話裡傳來了‘嘟嘟’的聲音。對方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有病。”小方小聲罵了一句。將剝Hǎode茶葉蛋湊到鼻子邊上。輕輕一聞,沒有聞到什麼異味,便放心了許多。心想:“新開的店,肯定會好很多吧,這家店裡的東西,應該能吃。”
許莫把電話放下,輕輕笑道:“這家店裡的東西,一樣不能吃,否則的話,我就要讓你去吃別家的了。你罵我,我讓你拉肚子,咱們扯平了。”
頓了一頓,心想:“剛才這個電話,耽擱了你一分鐘,一分鐘後再吃東西,肚子出Wèntí的時間,也就後延了一分鐘。正好趕到那個點上,Bùcuò。”
換了個方向望去,心想:“現在該輪到雷全了,想要耽擱華威三個小時,就需要他這輛大車,老胡的車不夠大。”
雷全是金鑫原木場的送貨司機,負責將金鑫原木場銷售出去的原木幫顧客運過去。今天正好有一個任務,津市有家傢俱廠從金鑫購買了一部分原木,要讓他們運到津市去。
雷全起床之後,刷牙洗臉,吃過早餐,就準備開車到原木場。他和原木場只是合作關係,開的卡車是自己的,每送一批貨,原木場付給他一定數額的錢。
雷全走到卡車旁邊,拉開卡車車門,進入卡車,在位子上坐下,就要發動車子。
這時,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雷全隨手拿起電話,接了起來,“喂!我是雷全,你哪位?”
“雷全是嗎?有一個叫雷軍的是不是你哥?”電話那一頭一個男子問。
雷全心裡一跳,“是我哥,我哥怎麼了?你是誰?”
電話那一頭那個男的道:“你哥出了點Wèntí,你能聯絡到他嗎?”
雷全一聽出了點Wèntí,心裡立時警惕起來,“你是誰,我哥出了什麼Wèntí?”
那男的道:“也不算什麼大Wèntí,我是他公司的同事,對了,我們上司說今天Yǒushì,讓他最好早到半個小時。但剛才我打他電話,他的電話不Zhīdào出了什麼事,一直打不通,你Zhīdào他的其它練習方式嗎?”
雷全聽到這兒,終於鬆了口氣,但又疑惑,“那你怎麼Zhīdào的我的號碼?”
那男的道:“你哥在公司留下的資料裡,緊急聯絡人一欄,寫著的是你的啊。”
“哦!”雷全釋然了,同時還是有些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哥哥在緊急聯絡人一欄留自己的號碼,而不是自己嫂子的。
但他也沒多想,道:“你可以給我嫂子打電話,你等一下,我把我嫂子的號碼發給你。”
“Hǎode。”那男的接著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雷全從電話裡查到他嫂子的聯絡方式,給那男的發了過去。
資訊提示音響起,許莫卻根本沒看一眼,眼望雷全所在的方向,心道:耽擱了這麼長時間,老胡的車就可以趕在你的前面了。
雷全發完資訊,便發動卡車,向金鑫原木場開去。到了金鑫原木廠門口時,正好從另一側也開過來一輛車,比他的車子領先了半個頭。
這個人雷全很熟,Zhīdào是公司裡的老胡。於是踩下剎車,讓老胡先進,同時探出頭去,給老胡打了個招呼,“今天起得挺早啊,老胡。”
老胡笑道:“你不也是一樣?”開車進了原木場。
到了原木擺放處,雷全從車上下來,給擺放處的庫管打招呼,笑著叫道:“小方,小方,裝車了,裝車了。”
他和倉庫庫管小方比較熟,因此做起事來沒什麼忌憚,雙手各抓住小方一條胳膊一陣搖晃。
小方吼道:“老雷,再不放開我。我就拿根棍子捅死你。”
雷全嬉皮笑臉的放開他,“你捅啊,你捅啊,捅了我,看誰去送貨。”
“切!”小方一臉不屑。
老胡將車子倒了過去,小方操作龍門吊將原木幫他裝在車上,裝好之後,又幫老胡繫上繩子,束好原木。隨後指揮著老胡將車子開出去,又讓雷全把卡車倒進來。
小方繼續幫他裝貨。將原木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