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怎麼會有這麼多。”
趙稈子勉強笑笑,“不是說了麼?十倍補償給你,多餘的,都是對你的補償。”
“趙老闆,這”秦若蘭是個沒主意的人,一時不Zhīdào該如何是好。
趙稈子道:“快拿著吧。”說完之後,又探頭探腦的向屋裡張望,卻沒看到許莫在哪,詢問:“小秦,許大師在哪兒?”
秦若蘭手裡還拿著那疊錢,一時有些不知所措。聽趙稈子問起許莫,便高聲喊道:“許兄弟,趙老闆找你。”
“Zhīdào了。”許莫這才從屋裡出來,盯著趙稈子看了幾眼,臉上似笑非笑的道:“咦!這不是趙老闆麼?看你這副樣子,是真的糟了天譴了。”
趙稈子嘆氣道:“唉!許大師,快別提了,是我有眼無珠,不識高人,今天特地賠罪來了。”
許莫故意問道:“你是向我賠罪,還是向秦若蘭賠罪?”
趙稈子忙道:“是向兩位賠罪,都是我不對,不該得罪兩位。”
許莫道:“這就怪了,你又沒得罪我。為什麼要向我賠罪。”
“這”趙稈子聽他這麼說,頓時愣了一下,一時不Zhīdào該說什麼好了。
許莫道:“你欠了秦若蘭的工資,向她賠罪,倒還說得過去。若說向我賠罪,難道是因為天譴的事?”
趙稈子幾乎急的快要哭出來了,聽許莫主動提到天譴,忙道:“可不是麼?許大師,正是天譴,麻煩您行行好。放過我這一次吧。”
他雖然認定天譴是真的。卻還是覺得,這天譴和許莫有關,不然的話,為什麼以前都沒有。偏偏在他許莫說了之後。天譴才發生了?
許莫嘆道:“趙老闆。那是天譴,又不是我做的,怎能說讓我放過你?”
“是。是。”趙稈子不敢反駁,連忙改口道:“許大師,麻煩您幫我看看,我的天譴過去了沒有?”
許莫神色一正,“這就要問你自己了,你所以有天譴,是因為壞事做的多了,降下報應。你問我天譴過去了沒有,叫我怎麼回答你?”
趙稈子忙道:“請許大師指點一條明路。”
許莫道:“方法只有一個,你做了什麼壞事,補償回來也就是了。”
趙稈子聞言沉吟起來,過了一會,才問:“許大師,有沒有什麼簡單的辦法,比如超度什麼的。”
許莫搖頭道:“我不Zhīdào什麼叫超度。”
趙稈子連忙從輪椅上拿出一個黑色塑膠袋,塑膠袋很沉重,裡面顯然裝了不少錢,恭恭敬敬的向許莫遞過去,陪著笑臉道:“許大師,一點小心意,不成敬意,還請許大師收下。”
許莫哪裡把這點錢放在眼裡,伸手一推,正色道:“趙老闆,賄賂我是不管用的,我也幫不到你。辦法我已經說了,你想擺脫天譴,辦法只有一個,把自己做過的錯事補償回來。至於超度什麼的,我從來不Zhīdào那是什麼,你也不要白費心機。”
說著轉向秦若蘭,“若蘭,趙老闆給了你多少錢?”
秦若蘭把手裡的錢向前一遞,回答道:“很多。”
許莫吩咐道:“把屬於自己的錢留下,其餘的還給趙老闆。”
秦若蘭順從慣了,又正不Zhīdào該怎麼做,聽了許莫的吩咐,連忙把自己的工資數出來,其它的全部還給趙稈子,“趙老闆,這些錢不是我的,我不能要,你還是收回去吧。”
“這”趙稈子拿著秦若蘭還給他的錢,神色呆滯,這種不要錢的,他還真沒經歷過。
許莫接著道:“不要說我騙你,方法只有一個,已經告訴你了。把自己的錯誤補償回來,天譴自然消失,回去之後,愛做不做。當然,做或者不做,那都是你自己的事了。”
“是,是,我做,我做,我儘量補償。”趙稈子連聲答應,接著有道謝,“謝謝許大師,謝謝許大師。”
許莫直接,“好了,你可以走了。”
“許大師,這些”趙稈子又把那隻塑膠袋提了起來。
許莫道:“收回去吧,我又不是算命騙人的騙子,還用不著要你的錢。”
“是。”趙稈子見他如此,越發篤信,再次道:“謝謝許大師,謝謝許大師。”
許莫一拉秦若蘭,兩人回到房裡,接著把門關上了。趙稈子在原地想了片刻,也便離開了。
其後再沒有什麼事情,許莫又停留了一天,也便和秦若蘭分手,離開易市,臨走的時候,還囑咐秦若蘭,儘快前往宛市,尋找方冰,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