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說你才怪了。”
“我請假了啊,他都沒安排個人替我?”秦若蘭忍不住皺起眉來。
中年婦女道:“不是說了這幾天活多麼?趙稈子倒是想找個人替你呢,但是找不到啊。這一回去,可有你忙活的了。”
“唉!”秦若蘭忍不住嘆了口氣,一臉憂慮之色。
她回去足足一個星期,一個星期的活全部剩下,想要把這些活處理完,還不知要用多長時間呢,由不得她不憂慮。
這都是公司管理混亂帶來的現象,一個環節出現Wèntí,就不Zhīdào該如何處理。
那中年婦女看到許莫,奇道:“若蘭,這個是誰啊?”
眼神怪異,顯然懷疑許莫和秦若蘭之間,有那種關係。秦若蘭丈夫失蹤,一個人獨自過活,這中年婦女當然是Zhīdào的。
秦若蘭看出了那中年婦女的心思,忙道:“他是我孃家兄弟。”
那中年婦女聽了這話,那種懷疑的神色才消失了,點了點頭,對許莫道:“原來是若蘭的兄弟,你好。”
許莫笑了笑,“你也好。”
那中年婦女道:“若蘭,就這樣吧,我就不打擾你們買菜了,先走了,咱們公司裡見。”
“Hǎode,李姐,公司裡見。”秦若蘭和她招呼著。
等那中年婦女一走,秦若蘭才對許莫道:“這是我們公司的人,許兄弟,讓你見笑了。”
許莫道:“沒什麼的,趙稈子是什麼人?”
秦若蘭道:“是我們公司的老闆,一個公司弄的亂七八糟的,天怒人怨,所以大家都叫他趙稈子。”
“這樣的工作,不要也罷。”許莫道。
“我也想啊。”秦若蘭皺起眉來,“但是我會的東西不多,想要找個肯要我的好公司,也不容易啊,只能將就著在趙稈子這兒做了。”
許莫想了一想,“我倒是有一份工作,不Zhīdào你願不願意做。”
秦若蘭驚訝道:“你?許兄弟,你要為我安排工作?是醫院裡的工作麼?”
在車上,她聽許莫學了醫術,還以為他在醫院裡工作。
許莫道:“不是。這個工作,是在一個島上,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