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住著大房子,便讓塗山氏到他那兒去住。
隨後的這段時日裡,柳貞貞和紅線依舊每天跑出去玩,許莫和塗山氏以及彩蝶姑娘去萬法大會。
前面的這段時間,主要是三等法師站出來敘述長生之道。一等法師還沒有什麼動靜。這些人都是老奸巨猾,專等著關鍵時候一鳴驚人。
但這些三等法師,除了第一天陳玄、匡師表現還Bùcuò之外,基本上都沒有太大創見。
眼看時間一天一天過去。眼看到了月底。這一天。至正帝又在御座上詢問:“列位,哪位還有長生之法,便請說出來。讓大家參詳。”
過了一會,才有一人應聲道:“陛下,臣有長生之法。”這人是一箇中年美婦,從人群中站了出來,走到場地正中。
參與萬法大會的法師,絕大多數都是男子,女子幾乎沒有幾個。這中年美婦大約四十出頭,眼角已經有了少許魚尾紋,但膚色白膩,頗有風韻,更難得的還是一個二等法師。
至正帝一眼看到她,也不禁眼前一亮,讚許道:“道友一介女流,竟有如此成就,當真讓人稱羨。道友姓誰名誰,從何處來,屬於何門何派?”
那美婦依著男子禮節對至正帝躬身一揖,朗聲道:“回陛下,臣姓褚行七,貧賤之家女子無名,人稱七娘子。”
至正帝聽到這兒,便打斷了褚七娘子的話,微笑道:“褚道友若在長生一途上有所創見,朕便賜你一個名號,那又何妨。”
褚七娘子大喜,忙道:“謝陛下!”至正帝說的是名號,不是名字,這名號一賜,至少也是真人一流,褚七娘子聽了,焉得不喜?
至正帝又問:“道友從哪裡來,身屬何門何派?”
褚七娘子恭恭敬敬的道:“回陛下,臣從燕山北地來,至於身屬何門何派,臣乃煉虛士。”
至正帝雙眼一亮,“煉虛士?前面出現過煉體士、煉氣士,道友,你這煉虛士和煉體士、煉氣士又有何分別?”
褚七娘子笑道:“陛下,顧名思義,煉體士煉的是體,煉氣士煉的是氣,我們這煉虛士,煉的卻是心,心就是意,意能通神,我們煉虛士,煉的其實是靈魂意識。”
許莫聽了,心裡頓時一動,靈魂意識,那不就是第六感的精神意識麼?
但聽得至正帝‘哦’的一聲,急忙追問:“此話怎講?”
褚七娘子道:“回陛下,隨著修煉的進行,人的靈魂越來越強。”
至正帝想了一想,又道:“道友可願一顯神通?”
褚七娘子朗聲回答道:“陛下吩咐,焉敢不從?陛下,請讓人牽一隻羊,或者一頭牛來。”
至正帝聞言吩咐下去,即刻便有人牽了一隻羊過來。這隻羊是從長生院的酒樓牽過來的,至正帝中午賜宴,需要很多牛肉、羊肉、豬肉,都是現殺,因此找一隻活羊過來,毫不為難。
褚七娘子走到那隻羊跟前,伸手在羊身上輕輕撫摸了幾下,那羊咩咩的叫了起來。
許莫看到這兒,不禁詫異:她這是要做什麼?難道她的能力,已經能夠做到和動物溝通了?
但見褚七娘子轉過身去,對至正帝道:“陛下,為了一顯神通,臣要將這隻羊殺了,請陛下允准。”
“準了。”至正帝揮了揮手,即刻答應了她。
“謝陛下。”褚七娘子道了聲謝,伸手到髮髻一摸,摸了一根銀簪子出來,大約有十幾厘米的樣子。一手按住羊頭,將簪子用力羊的後頸插了進去。
簪子插進去的時候,正對準了羊的腦子,那羊掙扎了一會,便即死去。褚七娘子一鬆手,羊屍倒在地上。
但見褚七娘子轉過身去,對至正帝道:“陛下,這隻羊已經死了,由於臣手法巧妙,它的靈魂暫時還沒有離開身體。”
至正帝道:“道友想要展示哪些給朕看?”
褚七娘子道:“回陛下,臣想讓陛下看看這隻羊的靈魂。”
許莫聽到這兒,更覺心驚:什麼?她居然連動物的靈魂都可以溝通了?怎麼怎麼Kěnéng?她的第六感怎麼Kěnéng比我還強?如果這麼強大,那她的豈不是更加厲害?
至正帝心裡說不出的好奇,當下笑道:“每常聽人說起鬼,卻從來不知鬼是什麼樣子,託道友之福,朕今日得見一鬼,雖是羊鬼,可也是鬼。但不知這羊鬼和人鬼有何不同?人鬼是否長的人樣,羊鬼又是否一副羊樣。”
褚七娘子笑道:“是何形式,卻不一定。靈魂無形無質,可以化作任何形狀,心裡想的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