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兒”嚴璟一邊咳一邊朝她喊了聲,她立刻跑了過去,“相公,你怎麼了,怎麼咳了?”
嚴璟拉了她的胳膊,朝嚴母搖搖頭,“娘,您先回房吧,都半夜了,您與爹都早些休息,讓璃兒來照顧我就好了。”
“這怎麼行,就她那”
“走吧。”一直坐在邊上沒說話的嚴父突然開口,他一說話,雖不是雷霆萬鈞,卻一家之主派頭十足,嚴母也是個十分聽從夫命的人,一下子便停了話,看看樂清,語氣微衝道:“你好好照顧他,待會等藥好了就去把藥端來,別再把藥給倒了。”
樂清才要說話,去被嚴璟緊緊拉了胳膊,終究是明白他的意思,沒說出來,自然也沒能讓自己開口說句“好”字。
嚴母看著她,似乎等著她回話,卻見她閉口不言甚至連看也不往這邊看時臉色又難看了一些,只聽嚴璟再次開口道:“娘,這幾天都是她在做這些事的,您放心,就先去睡吧。”
嚴父已抬步出去,嚴母本是有千言萬語,卻也極其心疼嚴璟眼中的血絲與那副疲憊虛弱的身子,不忍再多話,抹了淚便出了房去。
樂清甩開嚴璟的手,癟著嘴一聲不吭,眼中淚水仍在打轉。
嚴璟看了她一會兒,說道:“再去幫我盛碗粥來吧。”
“我不去!”樂清一開口,淚水又掉了下來。她自己也是餓得步子都邁不動,也是又冷又累,這屋裡沒一人看得到她,沒一人見得她,既是這樣受氣,她還不如在外面流浪!
嚴璟又咳了兩聲,捂了捂胸口,沉沉呼吸起來。
“你你坐好!”樂清終是看不過去,拿了碗去盛了碗粥來,舀起一大勺就喂到他嘴邊:“吃吧!”
嚴璟微微動唇,往那粥上吹了幾口氣,隨即握著她的手,將粥勺慢慢轉了個方向,“快填下肚子。”
樂清將勺子往碗裡重重一放,幾乎將勺子敲斷,“我不用你管!”
被她這樣一震,嚴璟的手臂無力再支撐,又垂了下去,“我娘她不知道你的身份,所以才會對你不敬。”
他一說,樂清更委屈,“她哪裡不知道我的身份,你們全家都知道我的身份,都知道我是你妻子,卻都看我不順眼!”
“沒有。”
我保跟跟聯跟能。“什麼沒有,你當我是傻子嗎?我為什麼要來你這破家來,為什麼要來這破江南,為什麼要嫁給你,反正你也要休我,反正我都有休書了,你給我娶別人去,娶南平去,我明天就回宮!”樂清放了碗,一邊抹淚一邊說著氣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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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好難為
“既然如此,你現在就拆了我身上的布,讓我傷口爛了死了算了吧,那樣我把駙馬的位置讓出來,你想換誰就換誰。”
“你”心中哪怕再氣,可看到他身上的傷總會被心疼所代替,樂清一時憋著氣說不出來話。嚴璟拉起她的手,放到唇邊輕吻了起來。
樂清猛地拽回來。他沒力氣拉著不放,輕易就能讓她抽出手。
看著他無力垂下手的樣子,樂清心裡又有些難受,不由想起以前的他是何等強悍,一隻手就能將她雙手都制住,她無論怎麼反抗,都是一下子就被他剝完了衣服,任他為所欲為。
這種生氣又傷心的時候,想到那些場景,樂清很是尷尬,微微側過了臉。
嚴璟再次拉她的手,“要是暫時還不想換,那便忍忍,過幾天等我傷好些了就去揚州,辦了事我們便回去,只是幾天的時間。”
“可是”沒錯,她是能回去,她自然不可能在這兒久留,可是再怎麼說他家裡人也是他家裡人,他爹孃是她公公婆婆,他弟弟是她小叔,他們都不喜歡她她心裡又怎麼能好受?真不知道她哪裡做得那麼不好了,竟讓他們一次二次的怪。
原本她站在漆黑寒冷的院子裡哭,既不想進廚房自己再盛了粥吃,也不想腆著臉進房去,甚至有開了院子大門就那樣原路返回的衝動,誰知房裡卻突然傳來他娘那樣急切的聲音,好像是他出了什麼事,讓她想都沒想就衝進了屋中,卻是他在咳。現在看來,他剛才的咳是裝的,只是要讓嚴母著急得大叫,讓她以為他出了什麼事。這些日子他從沒咳過,現在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