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嚴璟的目光依然銳利:“南平?”
樂清不吭聲,回過了頭去看向別處。南平暴露了但也不完全是她說的,而且南平既然求人辦事,也該有讓人知道的準備。
久久的沉默,再沉默。
樂清忍不住去看嚴璟的臉,意外地發現他臉上很是難看。
“那天你與南平,還有那個侍衛到底出了什麼事?”嚴璟在她側過頭前截住她問。
樂清躲閃不及,只得迎著他的目光老實回答:“就是就是我看到南平與那個侍衛在一起,然後然後想叫人來,然後那侍衛跑了”
後來她聽說那侍衛的武功確實了得,不僅逃開了那麼多人的追捕,還在逃離中用黑麵巾矇住了臉,竟是除了她誰也沒看到他面目,而且宮裡後來又四處尋查也沒查出他來。
嚴璟的臉更難看,抿著唇一句話也不說。
樂清並不明白這是為什麼,她以為無論是南平的事還是那侍衛的事嚴璟都不至於這麼在意。除非他和這兩人有關?侍衛,怎麼想也和嚴璟搭不上邊,那就只有南平了。
南平莫非他喜歡南平?樂清猛然大驚,同時又想起曾經還有流言說嚴璟娶南平正好的是嚴璟將這話放到心上了還是這根本就是他自己的願望?
想到這兒,樂清不禁惱火起來,看著他那張難看得發黑的臉,語氣不悅地問:“你反應這麼大做什麼?難道你也喜歡南平?”
嚴璟似乎愣了一瞬,然後側過頭來看她,剛剛還是明顯惱怒與不悅的臉馬上就變了顏色,說不出是什麼神情,反正是有些彆扭好像,他臉上就是一副彆扭的表情。
“你說什麼?”好一會兒,他才如此問了一句。
樂清越想越篤定地回道:“你一聽說南平與一個侍衛有私情臉上就難看成那個樣子,難道不是嫉妒了?南平又不是你姐姐又不是你妹妹,也不是你女兒,你又不用和母后或是馮太妃一樣生氣,你不是嫉妒是什麼?除了是喜歡南平,還能是什麼,總不至於是喜歡那個叫寧三壯的侍衛吧!”
嚴璟臉上的表情更彆扭起來,看著她竟像有些不可置信,最後一扭頭,似是她不可理喻之意。
然而他如此,她卻更忍不住要往這方面想,只因不僅表象如此,而且他連反駁、解釋都沒有。他是她的駙馬,心裡卻想著她的妹妹南平?這這讓她如何能接受?
樂清不禁更想逼問出什麼來,索性往他那邊一坐,神情比他更不悅地問:“其實上次我回宮後你是不是打算著再娶南平?再做三長公主的駙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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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卻圓滿
嚴璟看著她,嘴唇微啟,似是要說什麼,最終卻放棄,只是站起身,聲音有些發冷道:“今夜你就在這兒睡下吧,我回書房了。”
“餵你”樂清還在說話,他卻已起身,走出幾步後又停下了腳步,背對她說道:“寧三壯的事,我會安排。”說完就開門,出去,關門。
“喂,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就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在打南平的主意對不對?”樂清朝外面喊,回答她的卻只有越來越遠的腳步聲。
“我知道,你就是喜歡十五六歲的小姑娘老東西!”最後那三個字,樂清沒敢喊出來,而是拍著床板嘀咕的。他這兒的床板比她那裡硬了許多,拍著雖然有些手掌疼,但卻解氣。
該死的嚴璟,那麼關心南平就算了,居然還不解釋,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連解釋都不願意?本來她只是隨口謅的,卻怎麼也沒想到他會就這樣不理不睬,這是預設嗎?
這結論,讓樂清很是惱怒,恨不得就偏不遂南平的意,將那侍衛調出皇宮算了。可是又一想,這似乎正是判斷嚴璟到底喜不喜歡南平的好時候。如果真如她猜的那樣是喜歡的,那他一定會打壓那侍衛,不讓他有出頭的機會;如果他不是的,那他應該會賣她這個人情,將侍衛調到皇上身邊去。
人情堂堂長公主,竟然還要自己的駙馬賣人情樂清躺上床,便想起皇上那一副急欲親政掌權的模樣。連她都因為需要求著嚴璟而憤憤不平,皇上更是心中不悅了,難怪那麼急著要對付嚴璟。
嚴璟他的房間,原來是這個樣子,原來是這樣與他的人一般,死氣沉沉毫無生趣的樣子,他的床也是硬梆梆的,怎麼睡怎麼不舒服。可是她卻一邊告訴自己自己是因為怕不聽他話,惹得他不高興反悔而留在這裡睡的,一邊又不由自主地將臉貼近了枕頭去聞著那股特殊的氣息,安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