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回答,臉都嚇得白了一分。
樂清心裡倍兒樂,繼續道:“那這事,你便去做,若是不做,我就將你送回宮中,就送到掖庭宮去!”
“公主不要,奴婢求求公主了!”寧寧說著就跪在了地上,差點磕起頭來。要知道樂清雖是長公主,雖有不少的公主脾氣,然而對宮女也還算厚道,不高興了只喜歡踢東西,並不像別的主子一樣喜歡打太監宮女,高興時更是好侍候,哪怕說錯話做錯事也只會被她瞪一眼。所以跟在樂清身邊,需要跪下磕頭的機會還真是不多,如今寧寧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可見心中的恐懼之深。
掖庭宮啊,掖庭宮的宮女最短命了,不是其他,就是活活累死的,任打任罵,還有做不完的事,宮裡除了冷宮,就那地方最可怕了。
寧寧的反應,很讓樂清開心,便接著說道:“那你聽不聽話,這事做是不做?”
“奴婢”
“不做?那今晚就去掖庭宮吧。”
“奴婢一切盡聽公主吩咐!”她話音未落,寧寧便立刻回答。
“嗯,那,先起來吧。”樂清心裡樂開了花,雖極力想將這歡樂留在心裡,然而功力不深,臉上全是得意之態。
“先去打聽打聽,什麼藥什麼方法可以讓男人咳,不能人道,或是生不出孩子。”想了想,樂清又補充道:“最好是不能人道,要是沒有,那就要生不出孩子的。”
寧寧沉默了半天,才微微抬頭囁嚅道:“就算就算有這種藥,那怎麼讓老爺吃下呢?他的飯菜奴婢連見都見不到”
“這個”樂清也犯了愁,想了一會兒沒著落,便說道:“這個先不管,你去把藥弄來了再說!最好是無色無味那種,讓人不能發現的。哦,還有,這事不能讓安安知道,也不能讓別人知道!”
“好,奴婢先去外面藥鋪問問,若是問不到”
“就趁進宮時去找御醫院那些老頭子問問。”樂清代她回答。
寧寧只得點頭,“是。”
批派任務的達成,讓樂清明白了一個道理: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還有,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
安安和寧寧幾乎從進宮就跟著她,算起來算起來一時都算不清多少年了,她怎麼捨得又忍心將她們送去掖庭宮呢,可惜呀,寧寧太好對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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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相真面目
這晚,嚴璟與平時一樣的晚回房,又是在樂清已經睡著後。可是前面好幾個夜晚她都不知道他的到來,只是偶爾被雞鳴聲吵醒時發現他正在丫環侍候下穿衣洗漱,準備去上朝了,然而今天,她卻知道的。
只因醒來時,他正吻著她的頸。
待反應過來,樂清毫不猶豫地將他推開。
“別碰我!”
四目相對,他沒有像以前一樣無視她,卻是盯著她問:“為什麼?”
“我討厭你,看見你就噁心,我允許你去逛青樓,找妓女,你別碰我!”樂清在初醒時分,早已忘了先前決定不動聲色的想法,一邊大罵,一邊將他推離自己身上。
嚴璟的臉突然沉了下來,將她雙將往床上一按,豪不猶豫地再次吻上她。
樂清禁不住輕顫一下,嘴上卻更加惱怒道:“你這奸賊,我父皇封你做輔政大臣是對你莫大的信任,可你卻如此對我和皇上,我父皇定不會饒你的!姓嚴的,你要臉不要臉?我說了我討厭你,噁心你,你聽到沒有!先是強行娶我,強|暴我,現在還流放我皇叔,還害得子楠娶了別人,等皇上”
“殷璃!”嚴璟突然起身盯著她,臉上一片鐵青:“若你不是公主,你以為我還會娶你,還會上你嗎?韓子楠,你以為他看上的是你的人嗎?除了投胎在皇家,得了個公主的身份,你一無是處!我的忍耐有限度的,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公主又怎麼樣,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死!還有,韓子楠”他慢慢咬出這個名字,臉上青筋都似要暴起來,“你敢再將這個名字提一次,明天我便將他的人頭提到你面前來!”
樂清閉著唇,雙眼緩緩染上水光,怔怔看著他,一句話也說不來。
他今日的樣子,是她第一次看到,他說的話,也是她第一次聽到。原來原來母后口中的那個可怕嚴璟,是這樣的。
除了公主的身份,一無是處當眼中的溫熱液體滑下耳鬢時,身上的他突然起身下床,摔門而去。
樂清咬咬唇,猛地踢開身旁的被子。停了一會兒,又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