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是可大可小的,你別管那麼多了,趕把東西送過來吧,就當是日行一善。”
“知道啦,既然她是你的朋友,當然也就是我容晴悠的朋友了,以後我會罩著她的。”容晴悠笑著說,兩人又閒聊了幾句,正要掛電話的時候,容晴悠那邊傳來娃娃奶聲奶氣的聲音:“傅阿姨不對,小星阿姨,銘銘哥哥在不在?”
娃娃以前是叫傅雅為傅阿姨,但是後來傅雅和容晴悠想了想,害怕這個稱呼被有心人聽去了到時候平白生事,所以就糾正了這個稱呼,讓娃娃叫她為小星阿姨。
傅雅看了一眼兒子,柔聲道:“銘銘哥哥在啊,娃娃要和銘銘哥哥講電話嗎?”
娃娃卻拒絕道:“不要,反正等一下我和媽咪一起過來,就能見到銘銘
哥哥了。”
“那好,娃娃等下就和媽咪一起過來吧。”傅雅笑著說道,然後總算是結束通話了電話。
收起電話轉過頭就看到小奶包一臉幽怨地盯著她看:“媽咪,你又出賣我。”
“我怎麼就出賣你了兒子?”傅雅好笑地摸摸小奶包的腦袋。
“娃娃妹妹等下要過來,她肯定又要煩著我,這還不叫出賣啊?”小奶包十分不悅地嘀咕著:“女人真麻煩,我寧願和雷子楓在一起都不要和娃娃在一起。”
傅雅哈哈大笑,“媽咪不是說過要讓著娃娃妹妹的嗎?而且我看你上次和娃娃妹妹相處得很好啊,還買零食給他吃。”
小奶包哼了一聲,現學現賣道:“算了,就當日行一善吧。”
母子倆拿著給白山打包的飯菜又回到了醫院,此時阮佳媛已經醒了,看到傅雅,眼淚刷啦啦地就流了下來,“小星,我錯了,我當初就該聽你的話,不要和代茂勳在一起的”
傅雅安慰地拍拍她的手背:“別想那麼多,你現在最重要的是養好身子。”
“當時,我真的以為自己死定了,幸好你和白山救了我,謝謝你們”經過這一系列的打擊,阮佳媛憔悴了好多,眼窩都陷了下去,臉色也蒼白如紙。
傅雅不動聲色地幫著白山說好話:“其實我開始也不知道你出事了,是白山來找到我,說你有可能出事了,我們才來救你的,你要感謝的不是我,是白山。”
阮佳媛將目光放到白山的身上,她一直對白山的印象並不怎麼深,白山長得不算十分帥氣,但是五官十分的硬朗,組合在一起也挺有味道的,加上白山在她面前不 常說話,讓阮佳媛以為白山是個言語不多的冰山男。但是現在她看到白山眼睛裡的血絲,面容上的憔悴,還有來救她的時候那麼奮不顧身地砸著玻璃窗子,她就覺得 白山的形象在她的心中瞬間高大清晰起來。再看看白山包著紗布的手,那裡肯定很疼吧?阮佳媛吸了吸鼻子,真誠地對白山說了一句:“白山,謝謝你。”
白山的臉瞬間就紅了,他有些無措地眼睛亂轉,看到傅雅手上提的飯盒子,立即搶過來道:“小星這是你幫我帶的飯吧我好餓我要先去吃飯你們慢慢聊再見。”一 句話說得極快一句標點符號也沒有,剛說完就拿著飯盒奪門而出,動作一氣呵成,阮佳媛愣了愣,還以為自己又哪裡惹得白山不高興了呢。
“白山這個人就是這樣。”看著白山離去的背影,傅雅對阮佳媛說道:“他總是習慣把事情藏在心裡,越是重視的東西,就會越表現得無所謂。”
阮佳媛愣愣道:“是嗎?我覺得很奇怪,他每次看到我都板著一張臉,像是我欠了他的錢沒還一樣。”
傅雅眨了眨眼睛,“所以,你真的認為白山是對你無意嗎?”
“什麼”阮佳媛反應過來,被自己的猜想嚇了一跳,“小星,我現在都這樣了,你就別開我的玩笑了,愛情這東西,我這輩子都不想再去沾染了。”
傅雅笑笑,坐到床邊,拿起水果刀一邊小蘋果一邊說道:“凡事不要那麼絕對,看事情也不要只看表面,我和你說啊,白山有一個習慣,吃飯的時候,絕對會把不 喜歡吃的菜先吃掉,然後把喜歡的菜留到最後才吃,這樣就會給人造成一個錯覺,以為他喜歡吃他最先吃的菜,其實是恰恰相反的,他只是習慣把最好的留到最後來 享用。”
阮佳媛張了張嘴巴沒答話,傅雅將削好的蘋果帶給他:“先吃一個蘋果吧,等一下容晴悠會送一點補品過來,你現在身子太弱,需要好好補一補。”
“容晴悠?她知道了?”阮佳媛想起容晴悠的樣子,她好像是傅雅最好的姐妹,而且處處都維護著傅雅,所以有段時間容晴悠看她的眼神都帶著戒備和敵視,讓她知道了自己的事真